有一天,殷长衍丢完鸡腿和鱼肉馅饼,走向凶狗。
凶狗对着他呲牙,等他走近,凶狗在地上翻滚儿,露出肚皮。
“哈。”殷长衍笑了一下,双手聚灵,给它治疗跛腿。取出腰间的瓷盒,手指蘸了药膏给它抹肚皮。
过了几日。
王唯一边吃包子边说,“殷长衍,我觉得最近你爱凶狗比爱我多。你没发现你跟我的谈话内容有一半都是它吗?”
不是你喜欢听么。
“你还抱它,举高高。”
要抹药啊,看一看伤口。
啊,说到这里,该抹药了。
殷长衍取出一个瓷盒,“唯一,抹药。”
王唯一不再反抗,没有用。顺从地拉起裤腿。
噫,凉凉的,好舒服。还有点儿qix“换药了?”
“嗯。”
他铲了数不清的药壶药渣,找出祛瘢痕的最佳配比。再用凶狗试了几次药,斑痕明显淡化。
第61章第61章
◎医堂入门测试(上)◎
殷长衍涂完药,单手撑着膝盖起身。
好好闻啊,王唯一又嗅了两口,“两个疤痕很快就能好。”
殷长衍移开瓷盒,毕竟是药,“对药也未免太有信心了。”
小气。“不是,是对你有信心。你做的东西怎么会差劲。”
殷长衍顿了一下,狐疑地打量瓷盒。上头也没写“殷长衍”三个字,她怎么知道是他做的药。
“瓷盒我买来装猪油的。前段时间刚见底,洗干净放院子里晒,转个身的功夫就找不到。”
殷长衍身形一僵。五指舒展开又合上,总觉得指间黏腻油乎乎。
洗个手。
无论怎么洗都觉得不对。
干帕子擦完手,包着瓷盒从窗口丢出去。
“怎么扔了?”王唯一看了一下,这个距离得丢到江里了。
“用完了。”
啊?有吗?她怎么记得还有很多。而且瓷盒也不是不能继续用。
药微干,王唯一放下裤腿,“殷长衍,我馋葱油拌面。”
这段时间一直是这样,胃口说来就来、说变就变。
“我去做。”殷长衍边洗手边说。院子西南角冒了几颗小野葱,能用。
“都说家里没猪油了。葱油拌面必须得是猪油炸出来的焦小葱段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