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二祭司冷哼着轻笑了一声。应渊更加放肆,伸手往二祭司下身摸去。
“能不能快点肏我,太难受了……”
二祭司没有制止他,只是嘴上说着,“可是你好脏,被多少人肏过了?”
“我,我也不知道……”
应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整个人黏挂在二祭司身上。仿佛深陷于炽焰火海,只有身前这一方栖息地。
“你刚刚也是那样,勾引别人肏你么?”二祭司转身抱扶着快要嵌进他怀里的应渊,盯住那双迷离空洞的眼睛。
“他们哪有你这么难伺候……”应渊小声嘀咕着,难耐地绞了绞双腿。肉谷间的两洞黏腻地吞吐出淫液,又将刚换上的亵裤洇湿。
“那先用这里。”
二祭司跪到榻上,扯开应渊的亵衣。一对盈软的雪团跳了出来,乳尖挺立红肿。粗长硬烫的性器挤进乳缝之间,激得应渊颤了又颤。
可此刻的应渊已经欲火焚身,笨拙地揉捏着两团乳肉讨好地摩挲着对方的肉具,雪白的乳苞被磨得绯红一片。
“要磨破了,好痛……”
下位者委屈地咬了咬唇,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这是应渊的病,这一年的磨砺让他不敢在客人还没叫他停下时就停下,不然只会得到更粗暴的对待。
“装什么,被那么多人肏都满足不了你,现在玩玩奶子就受不了了?”
二祭司抓揉着应渊的乳丘大力地抽插起来,应渊咿咿呀呀地哭吟着把胸挺得更高。大股的白浊喷溅在应渊的肩颈,顺着雪峦挂落下来。
接着又撕开身下人的亵裤,猩红狰狞的肉鞭直捅进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饥渴已久的肉洞终于得到了爱抚,壁穴的每一丝媚肉都紧紧裹缠着粗热的性器。
应渊抓住身上人的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快要被肉刃捅穿。身体被又快又急的肏干顶弄得花枝乱颤,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二祭司不知疲倦地贯插着湿暖的甬道,精水再度灌满了脆弱的宫腔。应渊的颈口又酸又麻,仿佛溺毙在泛滥的水液之中。
“我不要了,呃啊,呜,不要了……”
神智逐渐模糊的应渊无力地求饶,身体痉挛着抽搐起来。他以为下身已经泄不出东西了,却无意识地喷出了一股浅黄的清水,溅在两人交合之处。
是失禁了……
饶是经历了无数次奸淫的应渊此刻还是羞耻地哭了出来,从未有如此长时间不间断的性事使他精疲力尽。等二祭司察觉到时,发现应渊已经昏睡了过去。
二祭司俯身轻拭去身下人眼角的泪痕,喃喃自语道,
“如果当初你没有进错他的房间,是不是这一切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