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奚风渡不悦打断了他:“你不用再劝我,若她没了,我便随她去了。告辞!”
莫青原见他生气了,抽了抽自个儿的欠嘴,道了个歉:“兄台莫怪,我没恶意,也没咒你家内人死,只是为你着想!”
奚风渡暗自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耐着性子问道:“你刚才说,若我家财万贯,还能医上一医?”
莫青原:“这情况分两种,一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种就如你家内人,大悲受挫之后,伤了根元。其实好生养着,也不要命的。倒也不是补不进,只是用药复杂,得循序渐进。这病就是富贵病,一年可得不少……”说着磨了磨两指,示意得不少银两。
奚风渡:“你可方便与我走一趟?”
莫青原:“我都不了解你,就这么跟你走一趟?我不要命了我?”
奚风渡:“你刚才不还说与我投缘?”
莫青原笑了笑,只是问道:“你在皇城做啥的?”
奚风渡:“做买卖的。”
莫青原双眼一亮:“哎呀,做买卖的?瞧不出来!”
奚风渡恨恨的咬了咬牙:“这长途跋涉的,已许久不打理妆容,瞧不出来也不怪你。”
莫青原:“还不知兄台贵姓?”
奚风渡:“姓奚,双名风渡。”
“奚风渡?”莫青原想了想,突然下一刻叫了声激动的瞪着眼看向他:“奚风渡?!”
奚风渡有点吓着,“你这么一惊一乍做甚?我名字不做假。”
莫青原:“天下第一富商,奚风渡?”
奚风渡:“是在下。”
莫青原突然仰天大笑:“好说!好说!眼看这时辰不早了,咱就走吧。”
奚风渡满头问号:“走?走去哪儿?”
莫青原:“你不是找我看病的?你内人不好耽搁太久,我看病很便宜的,顶多就,就收你个几十两黄金哈哈哈哈……咳!”
奚风渡额头青筋暴起,拳头已捏紧:“不敢劳您大驾!”
莫青原:“您说哪的话?瞧奚爷您长途跋涉来到此地,就为了请我下山,我怎能有负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