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态度?”来人是经常徘徊在他家门口的两个社会青年,一个黄毛一个脏辫,一看就是喝多了。
叶早晨扶扶脑袋,他没吃晚饭。
“闪开。”叶早晨不耐地绕开两人,往前走。
“哎哎哎?谁让你走的?”对方举起手中的空酒瓶子,拦在叶早晨的腰上。
“有病?”叶早晨挥手推开对方,对方就跟没劲似的,酒瓶直直滑落,碎裂在地。
叶早晨毫不在意地跨过碎片。
“喂!干!干什么?”黄毛有些怒了。
“草!找打是吧?”脏辫立刻接道,说着他便冲上来,大力推搡,逼得叶早晨不由后退,直到背抵上了墙。
哐!
脏辫提着的酒瓶舞到了叶早晨身边的墙上,玻璃碎屑炸到叶早晨身上,里头的酒沾湿了墙壁和他的衣服。
对方把他堵在墙边,叶早晨闻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厌恶地皱皱眉,眼神阴郁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至叶早晨的耳边,“放开他!”
叶早晨头皮一麻,心脏猛地狂跳了两下,随即他侧头,只见林已夕一脸愤愤地跑了过来。
“一边儿去!”林已夕一过来,立马伸出双手,使劲把叶早晨面前的脏辫推开。
脏辫本就是醉酒状态,身体站不稳,林已夕一推,对方一屁股倒在地上。
黄毛没想到会有人突然插进来,看着自己兄弟摔倒,他摇摇晃晃走上前来,嘴上开始不干净:“奶奶的,哪来的狗比?”
林已夕不以为意,站到叶早晨身边,正义斌然地护住叶早晨:“我不许你欺负他!”
“你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儿?”黄毛无比痞气地斜眼看着林已夕,脏辫也跟着站起来。
对面二人走上前来,眼看着就要干架,林已夕不甘示弱地开始撸袖子,挑衅道:“你算哪条小咸鱼?”
“走开。”
林已夕跃跃欲试,还没动手,就被叶早晨拽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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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傻了吧?”林已夕站在一边,看着抱头蹲在墙角,鼻青脸肿的两个小流氓,说道,“还不赶快道歉!”
“赶快滚。”叶早晨扔掉随手捡来的木头棍,见对面没反应,重复了一遍,“滚!”
两个醉酒的流氓身子一颤,好像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立马爬起来,黄毛不甘示弱地对着地啐了口唾沫,完了赶紧拉上自己的兄弟跑了。
林已夕似乎觉得一切过于简单,有些遗憾地问:“就这么放他们走?他们是不是经常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