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祠捏得手腕子疼,唐诗百睡眼惺忪,无辜的道:“怎么了嘛,我又哪儿得罪你了?”
宋祠起身,开门,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去了客卧,将门重重反锁,他这才面皮镇定下来。
唐诗百的确行为不检点,但也是他纵容的,他就不应该让她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虽还是个学生,可到底心智成熟,尤其身体,完全就是个成熟姑娘的身体。
再加上她扭曲的家庭环境以及她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关于两性的乱七八糟的知识,让她越发的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他沉默的纵容给了她错觉,这才让她无法无天。
宋祠换掉睡衣,又冲了个澡,这才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可他了无睡意,一想到梦里那曲意承欢的姑娘,和唐诗百的面容完美的融合,就像一记痛楚的巴掌扇在他脸上,让他有一种被人窥破龌龊心思的窘迫和羞耻。
心尖都是疼的,他还从来没这么龌龊过。
他怎么能对着一个还没长大的姑娘做这样的梦?
而且他居然还任凭她握着他的……也不知多长时间,他居然毫无警戒之心。
明知道她不是个好姑娘,昨天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居然还放任她和他睡在一处。
太挫败了。
都是他的错,他应该为此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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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祠一直耐心的等唐诗百起床。
唐诗百出门看见他还挺惊讶:“你怎么没上班?”
宋祠看都不看她,只一指沙发:“过来坐,我有话说。”
“说什么呀?”唐诗百娇嗔的坐过来。
坐是坐着,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将抱枕抱到怀里,不雅的打了个呵欠。
但并不难看。
她头发短,睡了一觉,并没滚得像鸟窝一样,反倒格外的顺遂,越发显得她眼睛大大的,瞳仁黑漆漆的。
她慵懒的像只等着主人摩挲的猫,用略带“求抱抱”的姿态瞅着宋祠。
宋祠视若无睹,冷淡而冷淡的道:“我给你爸打过电话了,他说上不上学是你自己的事,你要实在不愿意上,他不会过多干预。既然危机已经解除,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