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百跪坐着,矫情的道:“切,不管就不管,可你弄疼我了。”
宋祠无语的问:“哪儿疼?”
唐诗百一捏腰:“这儿。”
又捂了捂胸:“还有这儿,唉呀,还有腿,还有尾椎骨,哪哪儿都疼。我说你怎么这么粗暴?就不会怜香惜玉的吗?”
一听她就是作妖。
宋祠也不理她,扔下一张银行卡道:“你自己去买些换洗衣服。”
这狗皮膏药不粘也粘了,总不能让她总混着他的衣服穿。
唐诗百喜滋滋的拿起卡。
她就知道,别看他装得一副心如止水,目不斜视的端庄君子模样,其实他都看见了,要不他怎么道她没换洗衣服?
他也真好骗,要早知道他喜欢“爱读书,求上进”的好姑娘,她早装不就结了?
害得她绕这么长的弯路,总算找对方向了。
唐诗百摆弄着银行卡,又问:“随便刷的吗?非名牌我可不穿。不会刷爆了吧?很丢人的……是你主动给我卡的,可别又事后算帐,嫌弃我花你的钱。”
宋祠看她一眼,没说话。
但那眼神背后的意义却十分的耐人寻味。
自己不赚钱,花钱却如流水,对人生毫无规划,看谁都不屑一顾,她自己却又最没本事,为人浅薄又轻浮,有意无意的总在诱惑男人,在心底却一直鄙薄她妈妈的生活态度……
她还这么小,真想把这一辈子都活得这么乱七八糟?
唐诗百这回尾椎骨是真疼了,凉嗖嗖的往上直蹿。
她讪笑道:“人家开玩笑的啦。”
切,真是抠抠索索的葛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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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百没真敢去买大牌,不是不敢,就是真有点儿怕宋祠看她的眼神。
唐诗百是典型的“又当又立”,但她双标,许她做,却不许别人说。
她很喜欢在男人眼里看到他们被她摆布,受她蛊惑,被欲#望牵引,像条追逐着骨头的狗一样任她指哪儿扑哪儿的那种迷离和茫乱的神情。
可她又不愿意让他们以为她是个贱骨头,给点儿好处就可以任他们亵玩儿。
她无时无刻的不想告诉这些臭男人: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矜持又骄傲,只有他们跪伏在地舔她脚趾的份,她不可能去俯身婉转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