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一个个肚大腰圆的领导面对眼前珠光宝气,披着绒貂的男人也要颔首低眉的做人,小心翼翼的端茶倒水,从简单寒暄开始一点点接近目的。“秦太太,秦同学在学校一直表现不错的,青春期嘛有点脾气正常的,就是这个行为啊还是要收敛收敛的。”
“就是就是,孩子的成长和我们做家长的有很大关系,是我们没有教导好哈。”陈苏满脸惆怅,手却伸进包里悄悄打开了录音笔,“还是怪我,没有做好本分,孩子才一直不认我这个妈。”说到情深处硬的要挤两滴眼泪,秦则初翻了个白眼,任谁看都是不服管教的纨绔子弟和柔弱难过的悲情继母。
“秦同学这个我就要说说你哈,俗话说养育之恩比天大,你也该听他的,喊他一句妈。”
“你回去和你妈说看打你不。”秦则初太清楚他这个后妈的秉性了,从他来到自己家开始,身边的人无一不夸陈苏品性优良端庄,待秦则初也是视如己出,他也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陈苏的,也许的父亲开始偏心秦游盛,也许是被冤枉得百口莫辩的时候陈苏只是轻轻一句原谅他吧他只是个孩子,也许是不再期盼回家过年,也许是父亲不再记得母亲的忌日。
陈苏抹抹眼泪,短短几句他的目的达到了,“胡校长,那个孩子的情况我们了解了,他们家开多少我们付五倍。”
办公室的老师听得眼里都冒光,“这不好吧秦太太这”陈苏自然看到胡校快压抑不住的笑容,“没关系,其中有两份是给学校的维修基金,拜托各位老师照顾我们则初了。”“好好好好好好应该的太太,客气了客气了,他平常很讲纪律的哈哈哈哈哈哈。”
秦则初嗤笑,真是太了解了他们了,原来在钱面前逃课叫讲纪律,打人叫有运动精神,陈苏呢永远在所有人开始指责自己同情他的时候甩出一堆钞票,像给这些人的奖励金一样,真他妈有病。
“秦同学,你还是要和石起同学道个歉哈。”
“明明是他违反校规和o”
“什么?秦同学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的哈,老师会处理的。”
秦则初咂咂嘴才舔到被谢池咬破的嘴角,“没什么,看他不爽就砸了。”
“行了去上课吧。”
陈苏却开口了,声音却有些审问的味道,“等等,你刚刚要说什么?”在只有秦则初看得到的角度狠狠瞪向他。
“管你屁事,老子说了没有。”
“我只是关心你,现在妈妈都不能关心你了吗?”陈苏转过脸又换上副刚才的表情,秦则初没心情再理会,转身摔门而去。
天气早就开始入秋,心中的烦躁让秦则初根本睡不着。
桌子忽然被撞得歪了一下,刚想冒火就看到林符泉把球往他脸上怼,“打球啊处儿。”
“你再他妈叫。”
林符泉从初中叫到现在,确实,除了他没人敢这么说,“自习哎,你幼儿园都不上自习吧。”手里生疏的把玩着最近超火的蝴蝶刀,“哎我操我操。”刚嘚瑟完就被刀背划了下。
“你哪买的,怪好看。”
“废话,我爸在美国给我邮的,benchade的。”林符泉望了眼等在门口的一群兄弟,真是没人敢进来催啊,“走嘛,打人打得死打球又打不死嘛。”
秦则初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倒往楼上走,“喂,喂去哪啊。”
谢池班级离得也不远,从楼梯口出去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阴茎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好处,睡着谢池的头起起伏伏,男人根本注意不过来,一下子射了出来,被他接了一嘴,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下了一路延到喉结,还有点喷射的余精挂在了脸上,谢池砸吧着眼睛,秦则初顾不得悬在空中的棒子,捧着谢池的头就开始清理,“不动不动射眼睛里了,擦掉就好了擦掉。”谢池面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才有过揉搓,沾进精液的左眼满是血色,“你感觉到我要射就感觉走开啊,他妈喜欢吃精液吗?下次射你逼里好了啊。”谢池像是一下被打回原型,立马甩开他下床端水开始漱口。
回来后他总感觉喉咙有些发哑,秦则初倒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略长的头发绕过指尖缠绵,“谢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你永远和我走吗?”“不愿意。”“哦”“你多久要走?”“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吗?”“不,想你快点走。”“”
他的脸实在无法无视,情话从近在咫尺的嘴边泄出,呼气都带上雪橙的气息,谢池第一次感受到来自alpha的信息素是在他爸在房门前伴随着殴打的还有他母亲的惨叫,他恐惧却只能装作习以为常。
秦则初看着身下的人有些发抖,“怎么了冷吗?”手掌轻轻抚摸上他软绵绵的额头,“我操好烫完了完了。”刚一碰上男人就像被咬了一口,从床上立马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来温度计,脑袋里面的涨物感让谢池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只能感觉到身旁的人忙前忙后的进进出出,叽叽喳喳叫来一群人,是不是还有120的声音啊。真他妈吵,烦死了。
“不是输液了吗为什么还复烧啊?”“着凉,急性肠胃炎,病毒性感冒,免疫力低下都有可能嘛你一直拉着我问问问问你怎么不去问问他。”“病毒?什么病毒会死人吗?”“呵同学你有点常识行吗?”闹哄哄的声音根本睡不着,谢池摸了摸额头好像没有那么烧了,秦则初忙得脸通红,看起来他更想发了烧,“我没事,昨天睡了一天不也好好的。”谢池虚弱的声响想给男人打了镇定剂,终于是不吵了。
“医生说,你这几天嗜睡是被烧晕了。”“神经病。”顶上的灯光晃得刺眼,身上铺着纯白的被子还是他妈独立病房,这是真的遇着脑子不好的傻逼了,“既然来了就做全面检查,你身体那些问题最好全查出来,我也能省心。”谢池斜眼,一言不发的对向男人,秦则初又立马补充“他妈一会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