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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C也这么可爱 刀把CX撑开 上位CX(第1页)

秦则初指指地上的蝴蝶刀,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们说好的,掉了就要挨操。”

“谁他妈和你说好了,你妄想症啊。”谢池一把推开他,往后摸索正找着裤子,突感穴口一凉,刀柄强硬的触感席卷全身,“你要从后面捅死我吗。”谢池再这么倔也没敢再动,刀柄在他的洞口处打转,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金属的味道,秦则初恶劣的拍打在他的穴口上,小穴跟着频率一缩一缩的甚是可爱,他就这样爬在地上等候着身后的下一个动作,冰凉的刀柄试探的往穴的钻,谢池却立马往前爬,“你疯了啊。”

“别动,一会流血了。”看着秦则初专心致志的,谁能想到他是在研究怎么让自己的小穴与刀柄交合,肉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中,穴口也配合着流出露水。

“那你还往插。”“谁往里插了,明明是你的洞自己在吸。”话也不假,最开始秦则初也没想过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往里塞,只是用来吓唬吓唬他,但是谢池的身体好像有另一种想法,在锐物的触碰下欲拒还迎,好像一张开合的小嘴,欲求不满等待爱欲的投喂。

秦则初抚摸着他颤动的腰肢,轻轻的在腰窝处画圈揉搓,缓慢伸向前方的硬物,“嗯”谢池的小阴茎在大手里来回磨蹭,体会着薄茧的轻擦,谢池没再往前躲,或者说在秦则初的自慰下他很享受,后穴门口的锐物还在研磨等待着一个好时机贯穿到底,秦则初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估计是害怕谢池再往前爬,他咬上腰窝似是安抚,“啊嗯哈哈啊”刀柄毫不客气在肉道开拓出一点狭窄缝隙,手柄上凹凸不平的花样图文一点一点在肉壁上印处形状,秦则初向深处送的更多,每一个落在腰间的吻都在感受着谢池那消瘦的身体细微的振动,手握处的圆孔让本就紧闭的穴道有一丝喘息,“可以了嗯哈不要了嗯”

身后的人却得寸进尺的手指也往里游走,抠住圆孔竟然开始在穴中转动,“啊哈秦秦则初”秦则初才没空理会他,一手给他转穴一边还要照顾到自己坚硬粗壮的肉棒,“疼吗?”“不但是啊”等到谢池的答案他再没有顾忌,变本加厉的抠弄里面的小凸点,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谢池体内怒火中烧,冰凉的刀柄被穴内捂得温暖,仿佛早就融为一体,却还是能感觉到纹路的抽动,肉道的敏感度无一不被照顾到位。

抠弄穴中的大手倒还有心思一把包裹住旁边的睾丸,捏得谢池泄了一地,“不要嗯可以了”谢池不喜欢身体里的硬物,相比之下他的后穴更想秦则初有温度的肉棒。

蝴蝶刀有两把刀柄一把刃,以刀身小巧动刀炫酷着名,而出入肉洞的就是两把刀刃的合体,秦则初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又塞进两根手指抠开刀柄间的缝隙,肉道被两根刀柄撑开,凉风止不住的往里灌,穴里开头夹住的淫水现在真往外流,淫荡的小穴可怜兮兮的撑着,像是在手术台上做什么研究实验,“嗯拿出去啊好难受啊”淫水流到一路流到腿根。

“哪里难受,不想被这个插吗。”秦则初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把东西拿出来,“都不用扩张了,方便我插。”这也只是嘴上说说,他可不想把自己的肉棒和两根金属条条用一个穴。

这种后穴灌风的感觉,把淌出的露水都吹凉了一些,谢池能比往常更明显的感受到它们流过的位置,有些顺着小腹流到鸡巴上,刺凉的划过敏感地带滴在地面的校服上,颜色都比旁边深了几个度,“不要了,拔出来好不好。”谢池回头希望得到点善待,秦则初鬼使神差的低头,居然伸舌舔过被撑开的穴口,风冷的小口刚戳碰到滑嫩的舌头,立马又开始翻腾,蛄蛹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不要,秦则初,不要舔,求求你。”谢池埋下头,他也没想过竟然有一天也会在祈求男人不要在玩弄自己了。

秦则初也很慌神,是听见谢池的哭腔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舔上了他的肉洞。“那个,别哭别哭嘛。”说着取出了插在穴中的刀柄,谢池像是忽热失去的支撑,直挺挺的往旁边倒去,肉道久违的完全闭合,他小腹中的瘙痒却没有结束,秦则初知道是自己有点过了,眼疾手快的把人拉到怀里,“你还好吗?”

“要是你真关心我,就把你那根破棍子拿开。”谢池没好气的捂住眼,是真真不想再看他。

秦则初没哄过人,所以连家里的狗有时候都不理他。“挪不开啊,太挺了,怎么办。”

“怎么办,砍断,怎么办,回去操你妈去。”

“谢池,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刚刚不是还求我”

谢池立马捂住他的嘴,“在我眼里,你的鸡巴和狗的差不多。”

“被狗操过吗?有我的大吗?”“神经病”

秦则初也不生气,只是有意无意的顶弄着谢池的后穴,在后面戳来戳去,谢池感到不对劲,刚起身又被拉了回去,一个正着,烧得跟火棍似的鸡巴一下就被插进了小穴,“哈啊嗯你嗯”

“你自己坐的啊。”秦则初连忙托上他的屁股,一点点的往外抽,“哎呀能不能放松点,夹这么紧。”秦则初抽得自己也疼,谢池的小嘴实在紧致缠人,就刚刚深入的时候差点就射了。小穴瞬间有了充实感,持续那么久的瘙痒缓解了不少,只是坐在秦则初怀里被抱着干还是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阴茎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好处,睡着谢池的头起起伏伏,男人根本注意不过来,一下子射了出来,被他接了一嘴,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下了一路延到喉结,还有点喷射的余精挂在了脸上,谢池砸吧着眼睛,秦则初顾不得悬在空中的棒子,捧着谢池的头就开始清理,“不动不动射眼睛里了,擦掉就好了擦掉。”谢池面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才有过揉搓,沾进精液的左眼满是血色,“你感觉到我要射就感觉走开啊,他妈喜欢吃精液吗?下次射你逼里好了啊。”谢池像是一下被打回原型,立马甩开他下床端水开始漱口。

回来后他总感觉喉咙有些发哑,秦则初倒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略长的头发绕过指尖缠绵,“谢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你永远和我走吗?”“不愿意。”“哦”“你多久要走?”“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吗?”“不,想你快点走。”“”

他的脸实在无法无视,情话从近在咫尺的嘴边泄出,呼气都带上雪橙的气息,谢池第一次感受到来自alpha的信息素是在他爸在房门前伴随着殴打的还有他母亲的惨叫,他恐惧却只能装作习以为常。

秦则初看着身下的人有些发抖,“怎么了冷吗?”手掌轻轻抚摸上他软绵绵的额头,“我操好烫完了完了。”刚一碰上男人就像被咬了一口,从床上立马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来温度计,脑袋里面的涨物感让谢池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只能感觉到身旁的人忙前忙后的进进出出,叽叽喳喳叫来一群人,是不是还有120的声音啊。真他妈吵,烦死了。

“不是输液了吗为什么还复烧啊?”“着凉,急性肠胃炎,病毒性感冒,免疫力低下都有可能嘛你一直拉着我问问问问你怎么不去问问他。”“病毒?什么病毒会死人吗?”“呵同学你有点常识行吗?”闹哄哄的声音根本睡不着,谢池摸了摸额头好像没有那么烧了,秦则初忙得脸通红,看起来他更想发了烧,“我没事,昨天睡了一天不也好好的。”谢池虚弱的声响想给男人打了镇定剂,终于是不吵了。

“医生说,你这几天嗜睡是被烧晕了。”“神经病。”顶上的灯光晃得刺眼,身上铺着纯白的被子还是他妈独立病房,这是真的遇着脑子不好的傻逼了,“既然来了就做全面检查,你身体那些问题最好全查出来,我也能省心。”谢池斜眼,一言不发的对向男人,秦则初又立马补充“他妈一会操死了。”

窗外刮着冷风,树叶瑟瑟作响夹杂着几片枯黄的凋零,秦则初忙前忙后从学校跑来医院又从医院跑回家,顾两头少一头。都说入秋就快了,短短一周寒风就在夜晚呼呼的吹。今天又是粥,谢池喝了一个星期真的快吐了。

“今天是鱼肠鱼肝粥。”“腥,不吃。”秦则初可不理会,盛起满满一勺就往嘴边送,不就是发个烧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多久能回学校。”“再住两天。”“他妈住两天老子都住一星期了,老子又不是怀孕。”“怀孕最好。”秦则初也不是不想把他还给学校,依照谢池的性格三天两头的肯定躲着他,陈家的事还没处理完自己也很少能有精力找他,还不如关在医院有人看着,至少死不了。

谢池总是被他爸踹得胃疼所以平时身体出点毛病也不在意,哪里住过院哪里还被人端茶倒水过,天气是凉了,男人身上还是那件外套一个星期都没换吧。谢池端过粥慢条斯理的喝起来,“有点凉了。”“凉了吗,我去加热。”“你多穿点。”谢池心里也清楚除了秦则初他的前半生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就是脾气差了点,有钱人嘛怪癖多点也正常,他的好是出于什么呢,“秦则初你”“等一下接个电话,陈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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