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么美妙的事,周跃霜本来就长得好看,笑得灿烂起来更是迷人,只不过看在张禺眼里竟然莫名有些惧怕,只听见初长成的青年认真地重复道:“你是我的。”
张禺不能彻底明白对方的意思,但类似被当作物品一般的评价从自己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张禺单纯的脑袋里只觉得有些难过,想起之前袁其晨说过的,他张了张嘴,一会才说:“跃霜…你这样好像…不太对…”
张禺看着周跃霜笑眯眯的样子,挣扎着想从束缚里解脱出来:“跃霜,你…你是成年人了,袁小姐说,成年人不应该做…奇怪的事情…”
“——啊!”
周跃霜的脸很快阴了下来,他丢开被子,两根手指并拢直直捅进不时吐着白浊的肉穴里,那里本来就肿着,突然的捅弄令张禺一下没忍住呻吟。
“袁小姐、袁小姐…”周跃霜的手指把被迫敞着的腿间那个肿胀的肉穴插得噗嗤作响,时不时对肉壁的抠弄让张禺紧紧绷着的腿根哆嗦起来,他轻轻地冷笑,“我就说叔叔怎么会不要我了,原来是有人从中做梗,说了不该说的。”
张禺正咬着牙忍耐身下诡异的剐蹭感和肿痛,闻言惊异道:“我…唔、我没有不要……”说到一半才想起周跃霜的另一半话语,断断续续坚持辩驳,“袁、袁小姐,是…啊…好人,她比你大…长辈…唔唔…”
只是他太笨了,说得实在乱七八糟。
周跃霜对关于其他人——尤其是那个袁小姐——的话很明显没有耐心,插了一会那穴的手指沾着精水就塞进了张禺嘴里翻搅,粗暴地打断了男人挣扎着一字一顿的话。
“唔、嗯啊…不、唔……”
张禺只觉得身下那处一下失了插弄的堵塞,里面的东西在挣动里流出来,像失禁一样,张禺吓得连忙夹紧屁股,但小腿被锁在手腕那,再用力也阻止不了里面的浊液往外流。
嘴里被迫含着作恶的手指,张禺从未觉得面前顶着熟悉面庞的青年如此陌生,也从未觉得能有人的眼神让他如此恐惧,那里像有一只狼,会把他吃得一点不剩的狼。
“叔叔有时候,”周跃霜双指夹着试图逃跑的柔软舌头,看着男人唔唔叫着管不住溢出的唾液,“真的很令人生气。”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周跃霜道,“只会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张禺想咬嘴里的手指,却被拉着舌头,牙齿一下咬在自己舌尖,痛得又溢渗出一点生理泪水,视线朦胧里听见属于周跃霜的声音冷冷地说:“真是多余。”
张禺其实没懂周跃霜的意思,只是本能地抖了一下,随即隐约感到有些不详,他含含糊糊地挣扎着说话:“唔…别…”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不要…唔…伤害……”
周跃霜却听清了,他彻底冷下脸,尽是唾液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张禺糊着干涸精液的脸颊:“好啊。”
“如果叔叔听话的话。”
张禺被拴着手脚,敞开着身体,根本避不开周跃霜轻柔却强势地抚摸,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寒噤。
第十一章
周跃霜没过几天还是要去上课。
正式上课前的这几天周跃霜一直呆在家里,无法逃脱的张禺被初尝禁果的青年翻来覆去地品尝了个遍。
刚开始张禺还能带着抵触清醒着反抗几次,后来被更加生气的周跃霜锁上双腿操得神志不清浑身发软后,头脑迟钝的男人终于彻底明白过来面前的周跃霜和他认识的那个好像完全不一样。
张禺只能笨拙地藏起心底的怀疑,畏惧起笑起来如沐春风的青年来。
周跃霜把张禺的所有可以蔽体的衣服都锁在柜子里,手机恢复出厂设置抠掉了电话卡,连上家里的wifi后只下载了一个社交软件,里面的好友只有周跃霜一个人。
周跃霜教会张禺如何接他发过去的视频电话后,才反锁上家门出门去。
那道防盗门关上后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张禺恍惚了好一会,被周跃霜掌心捂热的手机还没有彻底暗下去。他怔忪着不着寸缕地坐在沙发里,刚才周跃霜走之前还不舍地在他身上发泄了一次,张禺现在终于有了并拢酸软双腿的机会,而头脑本身就迟钝的男人已经在紧密又荒谬的性事下神志更加恍惚,两条结实的长腿松松地敞在两边,还保持着刚才周跃霜边操边教他接视频的姿势,腿根未见过天日的地方尽是青紫发红的痕迹,中间那个早被磨得肿起外翻的肉穴翕张着一条肉缝,里面的白浊正一点一点地往外流。
男人温和端正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眼睛红红的,焦点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