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跃霜敲了敲碗沿。
张禺怔住,看向对方。
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
——“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
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
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
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
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
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
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
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
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
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
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
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
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
“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
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
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
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
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
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
“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
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
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
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