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躯体不符的脆弱单纯神智一旦暴露出来,总是能够激发旁人恶劣的施虐欲,如果不是逐渐长大的周跃霜狼一般地守在张禺身边,以前那些人只会在外表强壮的弱者身上更加放大自己的恶意。
——反正看起来也是不会弄坏的样子。
周跃霜把男人的手强行拉到自己胯下,那只宽厚粗糙的手掌一触到蓄势勃发的阴茎时很明显地僵硬起来。
但是那是张禺的掌心,就算毫无章法,也足够让周跃霜更加兴奋,那里有张禺这么多年来度过的一点一滴,有清晰的掌纹,有劳苦的厚茧,有张禺的气息和温度。周跃霜纤细修长的手覆在那只麦色的手背上,急促地撸动着滑腻滚烫的性器,硬茧划过表皮,些微的疼痛是清醒的情欲加持,这是张禺,张禺在帮他摸鸡巴——
“叔叔……”周跃霜的声音甜腻地可怕,浓稠的精液射了张禺一手,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手上。
张禺挂着一手的精液无所适从,他想甩开,可又怕弄脏沙发——他没发现沙发早就脏了。
周跃霜射完就听话地穿上裤子,他站起来,俯视着坐在沙发里窘迫的男人笑道:“叔叔想要穿点什么也不是没有。”
张禺满怀期待的眼睛简直就像一条小狗。
可是当张禺急忙穿上周跃霜递过来的围裙时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下身和后背依旧的空落让他忍不住有些扭捏地再开口:“跃霜…裤子……”
周跃霜才想起来自己买的那堆东西——
而等张禺彻底穿上周跃霜给的内裤才觉出不对来。那是一条半透明的女士内裤,细细的边勒在男人的胯骨上,前面的布料又少又紧,裹得张禺的性器紧绷绷地难受,而在会阴的地方就空了,一点遮掩都不剩下,仿佛是被什么粗暴的人撕扯开,把饱受蹂躏的臀缝和屁眼都露在外面。
如果要是个思绪正常的成年男人大概就会直接脱掉了,而张禺却还在犹豫一点遮掩和完全赤裸的取舍之中,手指勾在那条色情的内裤边上,听见相机声音的一瞬间反射性地捂住外露的屁股,内裤被扯下来一点,挂在胯骨下面,露出前面一点毛发,在空落落的围裙底下若隐若现。
“别…别拍了…!”
周跃霜欣赏相片里裸体围裙穿着情趣内裤的男人惊惶的春色,舔了舔嘴唇,放下相机作乖巧状:“好,我不拍了,叔叔也要乖哦。”
张禺松了口气,用力扯着围裙的尾巴,试图遮住的地方能多一点:“好…”却不知道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里。
周跃霜站起来推着僵硬的男人进了厨房:“叔叔一个人在家肯定不会好好吃饭,我们一起做饭吧。”手下却不安分地摸着赤裸暴露的那颗紧实的屁股,手指甚至更加过分地抠进臀缝间,抠弄着那个紧绷的肉穴——
张禺亦步亦趋地跌撞进了厨房,肌肉各处的酸痛让他应接不暇,他胡乱地去推作乱的手:“别这样,跃霜…别……”
可是这几天被操熟的穴轻易就被两根手指破开,里面含着的精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把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染得一片湿黏。
房子很小,推拒间已经来到了料理台边,周跃霜把张禺推到砧板前,旁边水池泡着周跃霜之前备好的蔬菜。
手指猥亵着紧张收缩满是精浊的肉穴,周跃霜靠在张禺光裸的结实肩背处撒娇:“叔叔,我也饿了,做饭吧。”
“可、可是……”
“叔叔总要习惯的,”周跃霜微笑着一本正经,“况且之前叔叔不是自己清理不了那么深的地方,还是要靠我啊。”
第十四章
等将菜都装好盘时,张禺已经单手扶着料理台边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了。
愚笨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掩耳盗铃似的那点布料根本没多大作用,他逃避着不去看身后让他逐渐无法面对的人,却不知道光裸的、线条流畅起伏的背脊和腰臀挂着淫荡的女式情趣内裤更加暴露在周跃霜灼热的目光里。
而在这种荒淫的关系彻底撕破遮挡之前张禺心里还一直把对方当成当初那个雨夜里的男孩,虽然少年的成长如雨后的鲜笋一般迅速。就像是荒谬混乱的一夜之后,张禺才发现那个瘦小的男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青年的模样,侵略性强得让他心惊。
周跃霜的手指纤长又灵活,张禺本身协调性就差,那几根手指插在他屁股里肆意亵玩令他应接不暇,几乎让他握不住手里的锅铲,他忍不住严肃起脸来作根本没有任何震慑性地、断断续续地训斥安全问题,可是只能换来更牢固炽热的拥抱——“这样就不会拿不稳了,叔叔放心,”骨节分明的修长手臂绕上麦色的小臂,像某种离不开对方的寄生植物,缠得张禺有些莫名心慌,“我不会让叔叔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