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击炮朝着警员控制的小楼就炸了过去。
这积分…得爆炸。
在400米外的一处屋顶,摆放着七八门二战时期小RB的97式150毫米中迫击炮!
一个点射,子弹穿透毒贩的手臂,疼的他叫出声,捂住手忙往后撤,而那手里的34白磷手榴弹掉在楼梯上,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等后面队友跟上来时,那警员已经半张脸炸没了,骨头都能看的出来,而那约翰·波考利更惨,肠子都出来了。
一下,就一下,他都没叫出声,不得不说这就是個硬汉,不过就是有点碎片化了。
爬起来的警员连忙半蹲在靠窗的三角区域,掏出夜视仪望远镜扫了起来。
约翰·波考利也是个凶人,他一口咬着警员的脖子,就像是个野兽一样。
那只会死更多人。
“清除!!”
带队警长看着这一幕,深吸口气,但冷静和良好的军事素养让他挥着手说,他自己带着人在其他房间搜寻,刚走到窗户边,耳畔传来呼啸声,抬起头一看,瞳孔一缩,“趴下!!”
维克托也还没奢侈到在一线部队中每个人配备夜视仪。
你祈祷的…也只有所谓的炮弹不会打到伱!
救人?
但这吓了约翰·波考利一大跳,屁股都下意识的夹紧了,头皮从尾巴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听到那空仓挂机声,脸上一怔,但显然,上帝站在自己这一边!
“啊!!”他吼了声,冲过去,那警员也是个硬汉,怒叫了声两个身高185+的男人开始了最原始的厮杀!
挨过炸的都知道,这脑袋…真的就像是浆糊,很头疼,有点反胃,轻微的脑震荡,甚至有时候别人站在你面前跟你说话,你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鸟语。
砰…蹦!!
一发榴弹过去,距离稍远的约翰·波考利都被冲击波顶到肚子,碎片划过眼睛,疼的他哇哇叫,而那个丢燃烧弹的毒贩运气不太好。
“放!!”
警员惨叫着从火里面冲出来,手里的枪早就丢了,朝着就近的队友就跑了过去,嘴上到处都是火。
慢慢的,躺在地上的警员停止了哀嚎和抽搐。
“啊啊啊!!!”
“保利!”队友叫了声,冲上来先对着波考利的脑袋来了一霰弹枪,直接打爆,免得他原地复活,然后才看了下队友,也没了呼吸。
抓紧这个空隙,警员冲上来,对着地上的尼科尔斯就来了一梭子,直接爆头。
而且这种高精尖的武器就是容易损坏,就算美国佬也得是千禧年后才能做到这种地步吧。
“发现他们了!”
而外面的装甲车抬起炮口,对准目标齐来一轮,炸的毒贩小鸡坐飞机!
喀秋莎?
早就拉走了,都没炮弹,留着干什么?
佐尔夫·谢尔曼从前线下来,急匆匆的钻进一辆指挥车,里面肯尼迪一脸的疲倦,眼睛都带着血丝。
“时间到了!”
肯尼迪看了下手表,“换人继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