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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明感觉到了一丝疼，但是方萤并没有用力。

“你就是认定我舍不得使劲，对不对？”方萤仰着头，撅着小嘴质问道。

“傻丫头。”赵启明捏了一下方萤的笑脸，心里在想：我的小萤萤可真可爱。

两个人走累了，坐在操场下休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满满都是幸福感。

“赵启明。”方萤叫了他一声，想和他说会话。

“不要叫我全名了，好吗？”赵启明感觉那样显得太生疏。

“那叫什么？”方萤也不想，只是找不到合适的称呼，“明神？”方萤想到了李论他们的叫法。

“呵呵。”赵启明突然笑了一下。

“怎么了？”方萤疑惑道。

“我就是想到，刚认识你的时候，莫城峰还管你叫‘神女’，被我义正言辞拒绝了。”

“为什么叫‘神女’啊？”方萤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是没用表现出来。

“因为他们叫我明神，所以想叫你‘神女’。我不太喜欢，听起来怪怪的。”赵启明没用发现异样。

“你知道有一部电影叫《神女》吗？”方萤问道。

“不知道啊，什么电影啊？”赵启明其实想问：还有电影叫这个名字？

方萤摇摇头，又问“那你知道阮玲玉吗？”

“感觉耳熟，但是也不是很了解。”赵启明更加不明白了。

“《神女》是很老的电影了，就是阮玲玉主演的。”方萤简单解释了，但是没有说出这背后的故事。

方萤问了这些，赵启明心中暗暗记下了，打算回去查一查。

“萤萤。”赵启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像是一阵微风，吹的方萤心里痒痒的。

“有人这样叫过你吗？”赵启明问道。

“我爸妈啊。”方萤回答道：“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好，我以后就这么叫你。”赵启明摸了摸方萤的头发，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

“那我要叫你小明同学。”方萤“霸道”地宣布道：“并且只要我可以这么叫。”

“没问题！”只要方萤喜欢，叫他什么他都开心。

方萤：“小明，小明。”

赵启明：“萤萤，萤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