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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萤是害怕，她怕真相会伤害到林静怡，更怕这事一旦说开了，会成为她和赵启明心中的疙瘩。她才刚享受到幸福的感觉，她不想这么快就失去。

“可是都过去了啊。”方萤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在怕什么？”赵启明感觉到了她情绪有些不对。

赵启明这样一问，方萤感觉自己的眼泪就要流出来了。赵启明瞬间心疼。

“好了，别怕。我会陪着你的。”赵启明抱了抱她。

被安慰了一下，方萤反而忍不住哭了出来。自从遇见了赵启明，方萤总是在哭。好像之前二十年受的所有委屈，全都在赵启明这里得到释放和安慰。

“方萤。”赵启明温柔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方萤抬头看他，赵启明低头亲吻了一下方萤脸颊上的眼泪。

“你的泪水，怎么还有点香、有点苦呢？”赵启明便说，还边吧唧了一下嘴，品味了一下。

“那你吃的是我脸上的粉底液。”方萤终于笑了。

“粉底液？”这个词，赵启明十分陌生。

“化妆品。”方萤用了他能理解的词解释一下。

“你化妆了？”赵启明惊讶地问道。

“不然呢？你第一天见我啊？”方萤对他的惊讶感到惊讶。

“我咋没看出来呢？”赵启明捧着方萤的脸仔细端详。

方萤握住他的手，问道：“你没觉得你平时见我，和你第一次见我不一样啊？还有在我家的时候，我也是素颜的。和现在一样吗？”

“一样啊。”赵启明的的确确没感觉到不同。在他眼里，第一次见的方萤就很可爱。

“你这么说，可真是辜负了我的这些化妆品啊。”方萤无奈地摇摇头。

“确实一样啊。”赵启明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不同。

“算了。”方萤懒得再纠缠。

赵启明唯一看出的不同，就是学校里的方萤比在她家时候看起来精神一些，那一定是因为在家的时候方萤被烦心事所困扰，才显得疲惫啊。

两个人手牵着手去吃饭，刚刚的阴霾瞬间消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