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大家帮蔚杰、夏若琳举办一个送别会,气氛很哀伤,因为蔚杰等待多日,还是没有等到罗元育幼院老院长的好消息,一切真的无法改变了吗?
近午夜时,在大家带着哀戚的心情回房后,蔚杰轻敲南茜的房门,走进去交代她一件事。
「帮蔚大哥这个忙,行吗?」
「行,这点事我绝对办得来的。」她拍着胸脯打包票。
「另外,还有一件事。」他写了一串伊媚儿给她,「庄园里发生的任何大小事都要让我知道,这一离开,也不知道会给这里带来什么样的风暴,但必要时,我一定会回来面对的。」
南茜笑了笑,「蔚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哥像个男人了,我也会拿枪护卫……」
「不行!」他摇摇头,「阻止那个疯子的事,还是交由我来做。」
「好吧,如果你坚持。」
两人在房内交谈,殊不知门外,蔚凡一脸严肃的聆听他们的对话,一抹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悄悄的浮上他的眼眸。
翌日,深秋的太阳意外的温煦、灿烂。
在这样的好天气下,蔚杰在众人离情依依的目光中,由父亲开车载他前往镇上的火车站。
「他离开了,」一早就开车前来的碧莲站在好友身后,看着窗外绝尘而去的车影,「妳不追上去吗?」
「不,他离开了,我这牵肠挂肚的爱也能放下了。」换言之,两人都该认命了。
碧莲回头看她,「爱不是离别就能抹灭的,这一点妳比谁都清楚,妳要抉择啊,夏若琳。」
「我--」
「难道妳要继续心碎下去?还是任心枯死?就算妳不在乎自己的心碎,那蔚杰的呢?他心碎妳也不在乎?」
「我?」
「他爱妳,每个人都知道他爱妳,夏若琳,想想他为妳所受的伤,妳一点都不痛吗?」
她痛,就是因为痛,所以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她都不敢再见他,她得让自己的感觉僵化,才能成为一个不会笑、不会哭、没有思想的雕像,如此一来,她才能继续活下来。
见她不说话,碧莲更急了,「夏若琳,如果妳天真的以为妳留在这里,那个jian诈的贾克就会让蔚杰好好的离开,妳就错了。」
她一愣,「妳说什么?!」
「他已经找了杀手去枪杀他,要妳完全死心。」
「不!」她一阵昏眩,脸色苍白,「不会的,妳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昨天去医院探望朋友时意外遇到露丝,是她告诉我的,而这消息是贾克的管家告诉她的,她在医院安眙的这些天,都是那管家带吃的去给她,两人好象有了情愫,他不会骗她的。」
「那妳警告蔚杰了吗?」
「有,但他告诉我,要我别跟妳说这事,怕妳担心,可我忍不篆…」
她的话还没说完,夏若琳已用力的扯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塞给她,快步的跑下楼,她不会开车,只能来到马厩拉出一匹马,撕裂裙襬,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