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方形的大屋子内。屋子里没有过多的摆设。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橱,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左边有个大大的黑色衣橱。
那个受害的女人就躺在床下的地板上,跟报纸上的那个受害的女人死状几乎一样。脸皮被整个撕下,腹部被抛开内脏撒了一地,下体似乎被锋利的刀疯狂的戳过,手腕跟脚腕都有被勒过的痕迹。
带上手套拿过旁边警察手中的夹子,福尔摩斯仔开始细翻查女人的尸体。从头到脚任何地方都没放过,就连被戳的糜烂的下体都被他翻开细细的查看了。
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福尔摩斯掏出兜里的放大镜在女人的下体出夹出一个银色的碎屑。这个碎屑大约有米粒儿大小,很硬却很脆。碎屑放进证物带里,走到双人床前来回的翻找了一边,同样在床上的角落里发现了几片一样的碎屑。
拿放大镜看了看床头跟床尾,福尔摩斯不屑的一笑,“真是一个愚蠢的罪犯,有这么明显的特征还出来作案,真不知道他的脑子装的是不是全是浆糊。”
古长空走过去翻开床上的被褥,看了看床尾那几滴才干不就的血滴说到。“不仅仅是蠢,还是个心理极度扭曲的***我想他这个病应该就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才得上的吧!”
“看来还是有个聪明人的,总算不用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了!”
两人正在讨论着彼此的发现的时候,那个巡夜的人就被警察押送过来了。
“哦不警官先生,人不是我杀的,如果是我杀的我怎么会去报警?”来人惊慌失措的对着雷斯垂德说到。
福尔摩斯没去理会巡夜人跟雷斯垂德的争执与辩解,走过去掀开了他的衣服又仔细看了看他的双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巡夜人抱紧自己的衣服远远的躲开了福尔摩斯,眼神中带着怪异的神色说到。“以前是杂技演员,还有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噗哧。。。。。”雷斯垂德没忍住笑出了声。福尔摩斯转头板着一张脸对雷斯垂德讽刺到,“在笑你那绿色的帽子就要掉出来了,有空在这傻笑还不如跟我一起去抓人,我亲爱的绿帽先生。”
雷斯垂德~~~
福尔摩斯带着众人一路赶到了伦敦东区的平民窟。这里聚集了几乎整个伦敦的***混混跟乞丐,是整个伦敦最乱的地方。
福尔摩斯率先下了车走进路边一座破旧的老屋内,屋里灯亮起随后传来了激烈的争论声。没一会儿就见福尔摩斯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对着众人到。“你们谁有钱先给我点。”
雷斯垂德跟那些警察一听借钱全都吱呜起来,福尔摩斯看到这就要发火,古长空递过一百英镑说到。“这些够吗?零钱就带了这些,不够我可以回去拿。”
接过钱福尔摩斯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到,“哦,我亲爱的朋友没想到你还是个富豪。看来我不用在为金钱挠头了,以后我就靠你养活了,我的朋友。”
“哦,是吗?可是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我对男人可不感什么兴趣。”
福尔摩斯~~~
“哈哈哈。”这下所有的人都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福尔摩斯掉头就走,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老屋内再次响起争论的声音,这次停息的更快,福尔摩斯整个人铁青着连从屋内走出来,边走边气氛的骂到。
“该死的吸血鬼,贪得无厌,这种人就该送上绞刑架。都还愣着干什么,跟我去抓人。”
七拐八拐的经过数条肮脏发臭的街道,众人来到了一座门前堆满垃圾的屋子前。一脚踹开房门,几个警察拿着枪打着灯,冲了进去。
刚进去没多久就传来了一个女警的尖叫声。外面的人赶紧冲了进去,进门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流浪汉,借着灯光再看去,没有头身体也被从腰部劈成了两半。内脏混着鲜血流了一地,血还没干。福尔摩斯快步走过去查看起了死者的尸体。
“头部跟腰部都是被一击砍断,伤口处很平整,凶器应该是一柄激起锋利的大刀,而且凶手的力气也不小。不,要比一般人大得多。”
拿过旁边写着记录的警察的纸跟笔,对比着流浪汉腹部的一小节脚印,福尔摩斯在纸上不停的写画着。很快一个完整的脚印就出现在了纸上,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该死,那个巡夜人呢?”
雷斯垂德抹了两下鼻子说到,“离开劳瑞斯顿花园街号的时候就放了,怎么这件事难道跟他有关,你不是说了凶手不是他的吗?”
福尔摩斯一把推开雷斯垂德大吼到,“混蛋谁跟你说过他不是凶手的?”
雷斯垂德怔了怔,“你不是说让我们跟着你去抓人的,意思不就是说那个巡夜人不是凶手吗?”
“天呐,上帝怎么会创造出了你这种比猪还要蠢的东西,你把真正的凶手给放走了你这头蠢猪。”用力跺了跺脚福尔摩斯恨不得现在就把雷斯垂德这头蠢货给活活掐死。
到了这雷斯垂德终于反应过来了,“该死,我们快回去。我就说那个巡夜人是凶手吧,你居然让我亲手放走了一个杀人犯,天呐这简直就是我人生中的污点。”刚说完几人就跑下楼去,钻进警车加满油门向着劳瑞斯顿花园街号飞速的驶去,想要去截住那个巡夜人。
“各单位注意,我是雷斯垂德警官,现在我们正在追捕一个杀人的凶犯。凶犯是一名男性30岁左右,典型的欧洲人脸型。有六英尺高,穿着黑色的斗篷大衣,头戴圆帽。凶犯的职业是一名巡夜人。”
“以前是杂技演员。”虽然知道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但是福尔摩斯还是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啊,对,凶犯以前是个杂技演员。请各单位尽快封锁劳瑞斯顿花园街号附近的区域以防凶犯逃窜。”说完这些雷斯垂德稍微松了口气,专心致志的开着警车向着目标极速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