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喘息依旧灼热。
薄纣玩世不恭的靠在浴室门外,操着吊儿郎当的语调,扣了扣门。
“是不是没力气了,要不要我帮你呀?”
身体也产生了难耐的滋味。
那种看得着,却吃不着,只能任由人勾着的样儿。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我自己进来了?”
几乎是一秒都没多等,就推门而入。
入秋了,空气中难免带了凉意,可浴室内却属于冷热交替,淡香萦绕。
人泡在浴缸内,又忙活着放了冷水,刺激得那雪嫩洁白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薄纣走到知屿身旁,无奈叹了口气。
人仰头看他,他居高临下,将知屿的窘态尽收眼底。
一个alpha,为什么能哭得这么带劲儿啊?
不是那种孱弱,而是无依落败,又有没完全驯服的故作坚强。
湿红的眼眶早已经被泪水堆砌满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薄纣勾唇坏笑:“不拒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人确实没拒绝嘛。
……
那药确实是普通的药,几个小时后,就彻底解了。
薄纣将人从浴室抱出,给人塞被子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冷不冷?要不要给你把空调打开?”
人恹恹的,半死不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玷污”而心如死灰。
人不搭理自己,薄纣也改不了犯贱的癖好。
“你这身子骨这么弱,体力还这么差劲,哪像是个alpha?”
“我是不是alpha跟你有什么关系?”
人声音哑了,怒目而视,反倒是更性感了。
薄纣咂咂嘴:“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跟小媳妇一样。”
人又瞪他,就差把不待见他写在脸上了。
薄纣关了窗户,又开了空调,慵懒的靠在床尾处的桌上,调笑得放肆:“你刚刚在浴室,声音好好听。”
要不是现下没力气,知屿真想跳起来去打人。
“不许告诉薄临月!”
“怎么?怕有损你在他心里的形象?”
“我是怕丢人。”
这么丢脸的事儿,一提及,知屿脸色都涨红了,无地自容得要死。
为什么偏偏是薄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