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闻脸上的神情依旧冰冷,缓缓道:“昨晚你抱着我喊哥哥,还一直缠着我。”
宗闻看了一眼缩在床角里的任深,逐渐逼近过去,指着自己肩膀上的咬痕,出声道:“这是你咬的。”“这是你抓的。”宗闻又指向自己胸口的痕迹。
任深看着宗闻一身的暖昧痕迹,顿时更加无助了。“对不起宗老师,昨晚都是我不好。。。。。。”
“就只是道歉?”宗闻皱眉,“下周我还有通告,因为这些痕迹,我的通告都要受到影响。”
“对不起。。。。。。我可以赔偿您的损失。。。。。。”
“怎么赔偿?”宗闻看向任深,“身体损失和精神损失,这些都赔得起吗?”
任深算了算自己的存款,又想了下宗闻现在的身价地位,发现自己还真的不一定赔不起,只好道:“对不
起……”
宗闻冷冷道:“赔偿。”
任深十分无助,他根本赔不起。
任深只好继续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卧室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僵持起来,好在没一会,房间门铃便响了起来。
宗闻暂时先放过任深,随手从旁边拿了件睡袍套在身上,出去开门。
而在房门外,高钰熙站在走廊上,看到宗闻来开门后,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只是视线落在宗闻胸口处,突然沉默下来。
宗闻身上套了件睡袍,只是睡袍腰带有些随意的系在一起,而在露出的胸口上面,有几条暖昧的红色抓痕。
高钰熙瞬间反应过来,走进屋子里并关上房门,皱眉道:“衣服穿好。”
宗闻应了一声,随意的将睡袍领口收拢了一点。
而这时,任深已经换好衣服的从卧室里出来,看到外面的高钰熙后,有些心虚的喊了一声:“高姐。”
任深又望向一旁的宗闻,小声道:“宗老师,我先回去了。。。。。。”
说完,任深也不敢看宗闻的反应,连忙先离开了。
任深回到楼下房间,连忙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好在今天上午没有他的戏份,现在可以好好整理他和宗闻的事情了。
任深泡在浴缸里,闭上眼睛回忆了一遍昨晚的事。
昨天生宴上他碰到霍承之后,就去阳台上和宗闻一起透气了,当时他还暍了两杯“饮料”,现在仔细想想,他暍的应该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