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已经清醒的宁语,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这妮子还会笑啊?”旁边的护士嘀咕了一句。
“宁语!你终于醒了!
”雏墨一把扑在宁语的身上,两条腿跨在宁语腰间,用手大力地扯着宁语的脸庞。
“小雏,小雏,你快压死我,我还是伤员。避嫌,避嫌,男女授受不亲。”
宁语无力地挣扎着。
雏墨不满地看了宁语一眼,但还是准备乖乖下来。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物品坠落的声音。
宁语转头望去顿时心脏骤停。
禾菊手上的塑料袋掉落在地,水果四处散落,正直愣愣地看着两人。
禾菊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慌张地俯下身去捡。
不知为何,刚要下去的雏墨见到了禾菊,不满地‘哼’了一声,又赖在床上不走了。
“下来下来,你们这群小年轻,越来越没样子了。”
一旁的护士连忙想扯雏墨。
雏墨眉头微蹙看向护士,眼睛里似乎有白焰苗在跳动。
“小雏你,你!赶紧下去!”宁语看到雏墨的瞳孔,吓得脸一抽,急忙制止了她。
“哦。”
雏墨见宁语严肃的样子,立马下去了,但站定的同时把不含丝毫感情的目光投向了禾菊。
禾菊没有搭理雏墨,她把水果收拾好后径直走向了床位,轻轻把袋子放在床头,
“好好养病,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最重要。”
宁语此时已经处于有些痴呆的情况,只能不停地“嗯嗯”,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宁语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一旁的陆从突然插嘴,艳羡地说道。
两女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口子,同时看向了陆从。
一股寒气从陆从断了的双腿升起,他缩了缩脖子,不再吭声了。
“这都是什么啊?”
护士不解地看着几个小孩,用糙手摸了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