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着稚童的脸让他对着自己,“你现在是我的人,你应该听我的。”
“快,叫我一声姐姐!”
稚童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朝他摇头的母亲,嘴唇微动:
“姐姐。”
“孺子可教也。”小鲤鱼笑的很开心,轻轻拍了拍稚童的头。
“你可会识字吗?”稚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那就是会一点咯,”小鲤鱼见稚童这次点了点头又问,“那可会写字吗?”
稚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太棒了!”在老妇焦急的目光中,小鲤鱼却是大笑的一拍手,“我小鲤鱼走南闯北,额,西北,这么多年,终于遇见个比我还笨的了。”
“那你会什么?”小鲤鱼有些期待。
“我只会一点这个。”稚童羞涩的掏出一把自制弹弓。
小鲤鱼拿起这根粗制滥造的弹弓,仔细瞧了瞧。
“这个能打到人吗?”
“能打。”
“那你帮我打那个人,”小鲤鱼折了根树枝递到稚童手里,指着三十步开外乱跑的汲,“就是那个不戴头盔的!那个人叫汲。他老是约束我,这个不可以那个不可以。你帮我打他,不过别打头,他太笨了,打他屁股,不对,他屁股上有甲,打他小拇指。”
“母亲说不能打人的。”稚童有些犹豫。
“你现在要听我的。”小鲤鱼叉着腰霸气侧漏。
稚童于是只好接过来树枝,也没细看,抬手就是一发,远处的汲抱着手嗷嗷大叫。
“好!”这会不止小鲤鱼喊了出来,旁观的阿孜和那大汉都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好。
稚童更羞涩了,老妇终于是松了口气。
“大娘,无病我收下了。”小鲤鱼喜爱的抱了抱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