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玉,我在峨眉山上也听说过师玄公之女的美名,山上的樵夫说她像长公主一样怜悯正直。”
“是啊,她确实怜悯正直。”
“伯玉,我在青衣江上也听说过师玄公之女的美名,江上的船夫说她像长公主一样温慧淑敏。”
顾瑜看着窗外,满脸通红。
“啊这……”
伯玉也站在楼上看向窗外,一时语塞。他看着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小鲤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跃马而立的少女,她的英姿在晚霞里迎风招展。
苏澄看得目瞪口呆,阿孜和无病眼冒星光。
“应该是的吧。”伯玉喃喃自语。
“师兄!”小鲤鱼看到师兄倚窗而立,刹那笑靥如花。
伯玉看着小鲤鱼的笑脸,蓦然回首,对顾瑜说:
“是啊,她当然温慧淑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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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憎!可恨!”伯玉破口大骂!
“该打!该死!该杀!”阿孜情难自禁。
在客栈里,听完小鲤鱼的讲述,顾瑜叹息不已,苏澄沉默不语。
小鲤鱼说,在太平渡不远有个石堡,石堡里的看守是王虎的亲朋好友。石堡里面是王虎藏匿的老弱妇孺,不远处的汉水边是累累尸骸。
武士们将其他假扮衙役的王虎同谋抓来,一起带来的还有那些在船运司后院整饬大船的,一群瘦骨嶙峋,精神萎靡的艄夫。
“你们是什么人?”小鲤鱼对那些假衙役问道。
汲立马拔刀砍倒一个假衙役,刀上的血溅到旁边另一个假衙役脸上。
“贵女,我们只是和王虎在京城一起陪左相嫡孙斗鸡赌犬认识的。王虎说要带人去剑州做官,可是没有人跟随他,希望我们帮助他。”
“王虎平日里常常模仿王家公子的举止。这次渡过汉水来到太平渡,王虎高兴的与我等直言,‘石氏愚昧,不问外事。送人渡河,不收过费;若是路远,不过百文。这是先祖赐予我的起家之地。我等先在这积蓄钱财,招兵买马,再图剑州。’”
“我只是在大堂之上恐吓渡河的旅客,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
这假衙役吓得一哆嗦,连忙一股脑说出来。
“你做没做,做了什么我自然会查明。”小鲤鱼想到了不好的结果,捏了捏拳头问,“石氏如今可还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