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着两只签文,道:“两位命格极贵,女施主一生先苦后甜,这两年还会有劫难,但只要度过了,便会尊荣一生,事事如意!”
“多谢师傅。”雪容对这个签文还算满意,笑道
“至于男施主,命格极贵,签文只能窥探一二,近日会有一次大劫,也是先前的恶果所致,还请男施主以后多带善念,许多事才能顺心如意。”
霍淳修听了眉头紧蹙,中年和尚赠予了一根红绸和笔墨,雪容见状,问道:“怎么只有一个,还请师傅多拿一根过来。”
中年和尚面色为难,小声道:“这红绸只能写一次。”
霍淳修眯了眼睛,意味深长地了看了眼她,将手里的红绸递给雪容,“麻烦师傅再拿一根。”
接过红绸的雪容,面上尽量镇定,免得这男人又吃错,然后在红绸挥笔写下了一行小字。
俩人一起走到银杏树下,霍淳修将那红绸牢牢地系在了树枝上,微风吹来,满树的红绸轻轻飘荡,很是美丽。
不过,一根红绸好似绑的松了,被风一吹,飘落在了地上,正巧落在霍淳修的脚边。
霍淳修将那红绸拾起来,想要重新绑上,眼眸却无意间地扫到几个字,转头直直地盯住雪容,一时间脸色黑如锅底!
雪容一愣,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不会吧,不会那么巧吧,那红绸是姜六郎的?
果然,霍淳修浑身散发着寒气,一字一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姜六郎笔。”
雪容讪讪一笑,拉住了他的袖子,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但朕看你,可一直记着他。”霍淳修断然拂去雪容的小手,想起昨日雪容见到旧情人,泪眼朦胧的样子,醋海翻腾道,“朕年龄颇大、冷酷无情、又妻妾不少,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朕比不上他!”
“没有的事。妾身说过的,皇上尊贵俊美,可是天下女人们最理想的夫婿。”雪容连忙解释
“哦,那你现在更喜欢谁?”霍淳修皮笑肉不笑
这个问题,雪容还真没想过,但是本能告诉她,千万不能得罪一个当了皇帝的男人,刚想开口,便被霍淳修抬起了下巴,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地盯住了她。
雪容咽了咽嗓子,道:“自然是皇上。”
“看着朕说!”霍淳修沉声道
“妾身现在更喜欢皇上。”雪容不得不直视他双眸,只是身体有些僵硬。
霍淳修松开了雪容,一声不吭,拂袖而去,而被他扔掉的那根红绸也随风飘荡,不知飘去了何方。
被留下的雪容,在寒风中孤独而立,全身如坠冰窖!
不知过了多久,来了一个瘦削的身影,看着面色苍白的雪容,低声道:“娘娘,天冷了,还是回马车吧。”
动了动僵硬的身体,雪容苦笑一声,道:“曹公公,皇上呢?!”
“已经回宫了。”
目睹一切的中年僧人也明白了两人的身份,上前走到雪容身边,叹道:“过往种种,已成云烟。还请施主惜取眼前人。”
“师傅,当年他抽中了什么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