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你的。”齐宇说完不忘在丹俐的唇上狠劲亲一口,又开始讲道:“进入资本主义以后,逐渐实行起一夫一妻制。实际上一夫一妻产生很早,产生的原因也挺复杂,不过资本主义社会在全世界范围内把它用法律固定下来。资本主义的一夫一妻制最初只是给女性规定的,男人们还可以通过合法的嫖娼作补充。‘女权运动’之后才有所改变,最大的变化是‘性解放’潮流之后,对女性的性禁锢才真得松动了。这也是人类社会的一大进步。”“性解放不是不好吗?怎能说成是社会的一大进步?”沈丹俐问。“那是过去我们的一种偏见和误解,以为性解放就是男女可以随便乱搞。实际上是西方女性在争取和男子同等的性权利,她们提倡开放的婚姻,提倡以爱为基础的婚姻,在婚姻中女性可以对爱说不,不爱我就可以离婚。甚至要求享受婚姻外的爱,妇女要彻底解放自己。但这只是她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在金钱和物欲横流的社会中哪能行的通?下层妇女为了生计只能依靠丈夫,解决好穿衣吃饭才是最大的解仗;上层人士有庞大的财产,怕财产外流仍然对妻子控制很严;只有处在中层的白领人士因靠技术和才能吃饭,顾虑少,他们正是性解放运动的发起者和推动者。‘性解放’潮流造成离婚率直线上升,未婚同居、试婚也成为一种普遍现象。”沈丹俐又问:“还是不太明白性解放好在哪里?”齐宇捏着她可爱的下巴道:“好就好在婚姻,包括性都要为了一个字,那就是爱。是女性人性的重新觉醒,是人类社会进入新的婚姻制度的前奏曲。你能说不好吗?”沈丹俐急切地问:“哪新的婚姻制度是啥样的,你能说说吗?”“就我现在接触的资料来看,还没有给未来的婚姻制度命名。我给她命个名叫--自由婚制。为什么呢?未来的婚姻将摆脱社会、家庭、金钱等等外在因素的束缚,一切都是为了爱而在一起,没有任何东西能干挠他们。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是为了爱,爱有多久长我们就有多久长。”听看齐宇深情的话语,沈丹俐的脸被幸福烧红了,她起身紧紧地抱住齐宇,凑到他耳边说:“我们的爱地久天长,我们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齐宇已被深深感动,回抱着沈丹俐,亲吻象雨点一样落在沈丹俐光洁的脸上,两人很快就被淹没在激情中……。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的热恋之中。不,比热恋之中还热恋,内容比那时丰富精采多了。外出时,沈丹俐毫无顾忌,走到那都要勾拉着齐宇的手,灿烂的笑容总是挂在脸上,幸福极了。沈丹俐热心地非要给齐宇买衣服,齐宇挡不住,结果给齐宇买了几件外,还给齐宇的父母也买了,特别是给齐宇的儿子不仅买了衣服还买了一些精美的学习用具。几天下来,齐宇被沈丹俐的柔情蜜意感动了一次又一次,离婚的阴影被飞来的幸福刮的无影无踪。临别时,沈丹俐依依不舍一直送到火车上,告诉齐宇回去静听佳音,满脸泪水直到火车走远。齐宇一直在窗外望着丹俐,直至她的身影愈来愈小,看不见为止。齐宇坐下来思绪不宁,想着丹俐和丈夫的离婚会顺利吗?她真得能够舍弃大城市的繁华随自己到穷乡僻壤吗?------------天赐巨奖方明这些天过得很不舒服,他双腿无时无刻不在麻痛着,心中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翁雅静。翁雅静不在,他和袁晓敏的笑语也没有以前多了,更加让他难受的是妈妈白发苍苍还得伺候他,妈妈常常心疼的咾叨让他无地自容。还有点安慰是右腿恢复的越来越好,抬起放下自如多了;屁股下面的汽球逐渐变小,在床上后背不用靠也能坐一会儿了,在轮椅上坐一个小时也没问题。宋长庚建议他去北京康复医院,那样好的快些。袁晓敏让她大姐问了一下,说是每个月就得3万元,至少也得康复3-6个月。晓敏一听,妈呀,10-20万元,偷也偷不出来。方明更是说:做那干啥,他不过比咱们快好个一年半载,省下就等于挣下,多坐一年半载省十万二十万划算。此事从此作罢。这天上午,方明正转着轮椅和女儿倩倩在客厅追逐,倩倩步态仍不稳当,紧走几步就跌跤,跌了跤不哭反“咯咯”大笑,爬起来继续,只要有人和玩就行。女儿玩得高兴,方明也开心。后齐宇来了,手里提着些东西。方明问:“从省城回来了?”“噢,昨天就回来了。”他和方明说完就蹲下身子,摇晃着手里的东西,脸上作逗小孩的表情,抓起倩倩的手说:“倩倩,看叔叔给买啥好吃的了?”袁晓敏听齐宇来了,从大卧室从来道:“倩倩,快谢谢叔叔”。倩倩不会也顾不上谢谢,早去翻动齐宇拿来的东西了。袁晓敏眼尖,过去摸着齐宇的衣服说:“是这次去省城买的吧?质量也好,样式也好。齐宇你挺会花钱的。”齐宇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哪儿,瞎买的。”听了晓敏这样说,方明才注意齐宇的衣着:上身穿了一件浅兰色的半袖衫,下身是浅灰裤子,看上去也柔软舒适,式样也新,配上齐宇很合适,人也显得精神。想到这,方明觉的齐宇的气色大变了样,像换了一个人似得。方明就问:“齐宇,这次校庆是不是有啥收获?脸上喜滋滋的。”方明刚说完晓敏接着道:“就是,我也看出来了,肯定有喜事。方明你看,说对了,齐宇脸都红了,快老实交待。”齐宇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嘴一张一张地就是说不出来。方明见状,忙道:“来,进里屋再说。”进了大卧室,先将方明扶上chuang斜躺着,齐宇这才把这次参加校庆和沈丹俐的事前前后后统统道来,说的也是喜气洋洋的。当然里面的关键部分都打了埋伏。方明还能静静地听,晓敏就不行了,半路老打叉,抛根问底的,方明已阻止了好几次。见齐宇话已说完,她忙着发表意见:“齐宇,我们原来就告诉你不要可惜那种人。你看,现在好的来了吧,又是大学同学,又是初恋情人,方方面面条件比任燕燕强一万倍。纯粹是命,早不离晚不离,正好快校庆离了。如果先校庆,人家沈、沈啥,噢沈丹俐,知道你有家有室,肯为你离婚?”方明道:“就是,晓敏说的挺对。啥叫缘分,这就叫缘分。”晓敏的意见还没有完:“齐宇,这次你可享福吧。人家那么有钱,离婚财产肯定不少分,加上人家的工资高,你再往省城一调,你们再生一个女孩,后半辈子享大福吧。齐宇,嫂子提前祝贺了噢。”齐宇一边说“谢谢”,一边想,咋女人们想的都是让自己往省城调呢?方明说道:“女人们呀,三句话不到就说到钱上了。”晓敏反驳道:“说钱咋了,现在说啥不是钱。齐宇有钱任燕燕能跟人跑?咱们有钱早去北京康复了。”一番话把两个男人堵了回去。方明问:“齐宇,有这么一段罗曼史怎从来没说,你小子也挺滑头。老实交待,你俩一块呆了几天,都干啥好事了?”晓敏也帮腔道:“说一说,让我们也听听。”两人把齐宇问的脸都燥红了,他怎能说那事。方明又道:“肯定好事都干了,你看他的样子。说一说怕啥,你享艳福也不让我们享享耳福?”齐宇始终不肯说,他俩也没办法。齐宇的事有了非常好的转机,方明也替他十分高兴。而自己的病还遥遥无期,只能一天一天烦燥地熬了。方明的母亲人老了,手脚也不方便了,尤其对城里的电器家什一下也不会摆弄,在也帮不上多少忙,还把父亲一人剩在家里,方明和晓敏好说歹说劝回了村。平常家里只剩方明和晓敏,齐宇倒是每天来作汇报。方明的心里常常盘算着雅静还有多长时间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