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云秋?清安?泠风?”“看来师父你果真忘了。”他笑得有些凄凉,手缓缓解开我的衣带,朝着下摆摸去。这个场景同梦中的一模一样,我咬着牙:“住手……”他却仿佛置若罔闻,火热的手穿过薄薄的衣料,触向柔软的地方。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羞得满脸通红。他的舌头扣开我的齿间,像一头猛兽一般,无情地倾覆。“嗯……啊……”他紧贴着我的耳鬓,浅浅地吻过去:“师父,舒服么?”我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浑身使不出半点儿力气,衣物早已散落一地。“你……到底……是谁?”他的手轻轻地穿过我的腰,我整个人都躺在他的怀里,他说:“我是隐雪啊,师父你忘记了吗?当年,在华山脚下,你将我带回纯阳宫。”隐雪?华山脚下?我真的不记得我有过这么一个徒弟。他的手又慢慢覆上我的眼睛,在我的颈间一寸寸吮吸着,声音起伏:“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师父,你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以后也是,永远都是。”我情愿这是一场梦,可身|下的痛感无一不告诉着我,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这是唐迟的身体,里面却装着另外一个人的魂魄。所以一直以来,到底跟我对话的是隐雪还是唐迟?我不清楚,只感觉一阵头疼。我在痛意之中昏沉睡去,醒时仍是冰凉的井底地宫。我躺在唐迟的怀里,他用清澈而幽邃的眼睛看着我,询问我:“师父……我……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我问他:“你是谁?”“我是唐迟。”我的双眼有些朦胧,缓缓伸手捧起他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上去,一路向下,舔舐着他的锁骨。“师父……”他呆滞了片刻,开始渐渐回应着我,将我放倒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许是受了那梦境的影响,或许……我微微眯起眼睛,在他进入之时,身体骤然一紧,不由起了一层薄汗。事后,唐迟背着我走了出去,他问我:“师父打算回去成亲么?”我忍不住开玩笑:“是啊,可惜没有新娘子。”“那……徒儿若是想要娶你,你答应吗?”☆、提灯访因果(二)用户您好,您所阅读的这个章节由于尚未通过网友审核而被暂时屏蔽,审核完成后将开放阅读。如果您已经享有了【邀您评审】的权限,您可以登陆主站自由参与评审,以加快被屏蔽文章的解开速度,审核正确还有晋江点赠送。以下状态的章节不会被屏蔽:1、章节最后更新时间在7天内,且未触发自动锁定或被人工锁定的章节;2、文章中,未触发自动锁定或被人工锁定的其他所有v章、非v章节;3、其他已经审核通过的章节。<返回>☆、生死度灾厄(一)“徐先生……”我知道,这大概便是阿忘师父所说的其他症状了,我很有可能会变回去,也很有可能会死,我喊住徐竹心,我问他:“那花妖与你是什么关系?”徐竹心神色一怔,终是回道:“那是云萝,是我的徒弟。”“他在洛道犯了事,被我师父一路追至扬州,恰好当时隐雪将我带入里世界,由此而救了他。那夜扬州城内,也是隐雪出现助他逃出。而现在,”我顿了顿,“隐雪感于你们之间的师徒情义,故而屡屡相救。而现在徐先生却故意在此拖住我,是吗?”我说罢,也不管他脸色,留了他在原地,直接开门出去。夜里的风有些冷,我找遍了所有地方,才终于在井底的地宫找到他们。轻摇纸扇的流卿师父,背负长琴的画幽师叔,以及被困在阵法中、借用唐迟身体的隐雪。“师父……”穿过茫茫黑夜,那双红色的眸子还是第一眼看到了我。我喊道:“隐雪……”“师父,你终于记起我了。”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我看着他唇角微勾,眼里却有泪水流下来。红色的,像血。“嗯,为师一直都记得你。”我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也许会死,也许死不了,但愿我的死,能给别人带来一条活路。☆、生死度灾厄(二)又是梦。大雪茫茫的纯阳山门前,一道人影跪在地上,轻盈的雪花飞扬在松林檐角,于他的肩头道冠积了薄薄一层。我站在门内,远远地看着他,心如刀割。夜幕渐至,山色苍茫。我提了灯,终于向着门外走去。门外的他听到响声,覆着细雪的睫毛微微一动,张开苍白的嘴唇:“师父,徒儿知错了。”“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挥了挥衣袖,将他关在门外。从此,风雪不相关。“师父,师父,你不要徒儿了吗?徒儿知错了,徒儿真的知错了……”我闭紧双目,仰头泪流满面。“醒了,醒了。”耳边传来一阵嘈杂,我好不容易睁开双眼,刺目的阳光使我不得不微眯起眼睛,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师弟?”是墨寒师兄。“青羊,你醒来便好。”是无恙师父。“青羊爱徒啊,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是流卿师父。“师父,你下山游历了这么久,徒儿来接你回纯阳了。”是云秋徒弟。“蠢羊,我才不需要你的冰蓝花!你要真的死了,就再也别想着我教你轻功了!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是叶茶。“说到喜酒,商道长你连我的喜宴都不曾来,何时你也要成亲了?”是燕安生。我何时说过我要成亲了?我一时有些发懵,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师兄告诉我,我本该死了,是隐雪消去执念救了我。我坐在落星湖的大树下,望着不远处的花海。我问师兄:“那徐竹心与云萝呢?”师兄道:“就待在这万花谷里,再也不出去了。”这个结局也是好的,我又问:“你有没有听说过浩气盟的陆逸?”师兄道:“说起这人就来气,之前我运镖,在龙门差一点就被他给劫了。”看来他也是好的,我再问:“我让曲眉送冰蓝花去藏剑山庄,这人也是五毒教的,你可是听说过?”师兄摇摇头:“这人倒是没听说过,不过……我听说苍云的广武镇有个从五毒来的人,整天抱着一头雪狮子蹲在边上看扭秧歌。”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师兄突然道:“你怎么不问问唐迟?”我停住笑,沉默着,好一会儿才说:“他……怎么样?”他一定很难接受,自己曾经对自己的师父做过这样的事。隐雪如今已经灰飞烟灭,他自然全都忘了,我也该忘了。师兄道:“他入了凌雪阁,还是一名杀|手。最近,有人在扬州城看见过他。”我站起身,拍了拍道袍上草屑。☆、雨夜敬师堂(终)是个雨夜。雨声在蒙蒙夜色中格外安静,雨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嘀嗒嘀嗒,清脆非常。道长已经讲完了,敬师堂外的雨也停了。他提起伞,看向积水空明的平地。大雨过后,小半边明月从云层中冒了出来,散发出淡淡的清辉。曲眉扬了扬虫笛,笑着说道:“我将雪狮子寄养在了广武镇,准备回五毒好好陪师父。道长,后会有期。”“后会有期。”曲眉踏着月色出了敬师堂,堂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黑暗中,那人低低喊了一声:“师父。”他回过头,缓缓应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