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扑来一道黑影。
她拿烟的手被强行压制住,陆淮南没使多大劲,把她胳膊摁在沙发扶手上,她身板往前挺,胸脯挺得高高的。
烟灰让他这般动作挠得掉下去一小截。
阮绵腾出空手,攀到他肩膀上去往下勾,拉近距离。
他深切的眸子,低低望着她的眼:“我叫你来是救人的,不是来刺激人的。”
“付迎不能生育?”
陆淮南没说话回应。
但通过他表面一动不动的神情,阮绵清楚答案,他冷讽的挤出几个字:“阮绵,跟你这么多年,头一次觉得你这么能装。”
刚才在病房那一套。
不知道的外人,还真以为她在跟付迎争风吃醋。
再看她眼里,那是半点醋意都没有。
阮绵松开手,迎上男人的目光:“还有更会装的,要不要试试?”
陆淮南骂了句,说的燕州话。
其实她来燕州这么多年,一直没怎么学得会本土的话。
不过这句她听懂了,他大概率是骂她风骚。
陆淮南这个男人,有时候阮绵觉得挺身体驱行的,在理智跟泄欲之间,他可能更在意后者,也更乐忠于享受后者。
她跟他,多半都是维系在一个x上。
说两人是带证的炮友都不为过。
阮绵从他怀里挤出去,她吐口烟,把剩下的掐灭摁进烟灰缸,她是很讨厌在医院抽烟,可今儿个就是觉得痛快。
去他妈的原则。
阮绵坐在沙发最边边,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刚才骂我什么呢?”
“你听懂了?”
阮绵冷哼一声:“骂我风骚吧?”
陆淮南的表情令她琢磨不透,眼睛勾着,那模样要笑不笑的,似嘲又不像嘲。
阮绵盯着他喉结看,男性喉结突出,在微微滑动。
她有种亲上去的冲动,理智克制,玩味的看向男人:“难怪你每次都要得那么狠,居然没跟她睡过,那你养着她做什么?”
阮绵想套话。
她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每一句话都是冷不防的。
陆淮南头疼不耐烦,拧了拧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话很多,不过今天看到她那个样子,突然就有点不那么想说了,就是替她心疼,连你身子都没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