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么多年来,薛家对外一直保持警惕。
薛晋成也只称是他年少不知事,惹了点祸事。
在这个圈里的二世祖们,除去一些个别特别稳重的,几乎没几个年轻时,不惹事的。
这事也就没多少人再提起过。
听薛卓的叙述,那薛晋成是真碰了蒋自北。
并且当年蒋自北被强,被杀害他也是有份的。
一手捏紧了手机。
阮绵视线挪过去,有些惊心的盯住玻璃墙那抹身躯,唇瓣蠕动:“薛叔叔,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薛晋成在里边待着。”
薛晋成在里边,绝对比在外边安全。
薛卓似是听出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要彻底查清此事,还把陶家也拉下马,说明这燕州已经被打草惊蛇了。”
阮绵吞咽口唾沫,说:“就算陆淮南不让薛晋成难受,当年参与整件事的其他人,也不会想要留着把柄的。”
简而言之,就是杀人灭口。
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好,我知道了。”
在生死面前,坐牢又算什么?
浴室的水流声止住,她看到男人抬起胳膊,去取浴巾擦拭身子,举手投足之间,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
阮绵忽地弯了下眼眸。
她在想,要不要跟他提提薛晋成的事。
几秒钟的思考之下,阮绵还是保守起见,暂时不开口。
暗中观察陆淮南的行动,再做打算。
这边的房间,一共里外两个卫浴。
根本不存在她要等他洗完,才能进去洗澡。
陆淮南身穿一席及膝蓝色浴袍,提步走出来,扫了她一眼,看到她衣着整整齐齐,连头发丝都没乱,有点意外之气:“不洗澡?”
“洗。”
她抱起衣橱旁的睡衣,正要转身之际。
陆淮南问:“刚才在跟薛家打电话?”
“嗯。”
觉得疲乏,阮绵也懒得再强做佯装。
陆淮南那表情,令她看不懂,说不上是正经瞧她,还是玩味的看她,毫不含糊的说:“让你帮忙找我说情吗?”
“我不会自讨没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