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走,双手伸过去,一把抱住栏杆的柱子,陆淮南两只手都腾不出空档,她不松,他就继续咬她,咬到她松为止。
阮绵又气又恼,气得扬起手掌打过去。
他眼疾手快,把她单手抱起,另一只掐住她的胳膊,陆淮南还恬不知耻的抬起她手,姿态极度暧昧。
“放开,我自已走。”
从双脚离地悬空,再到双脚站稳的安全感,不过三秒钟。
陆淮南盯着她。
见她迟迟不动脚,他歪了歪头:“嗯?”
阮绵觉得他分明没醉,只是喝酒喝得多,那模样根本没到醉死的地步。
“还不走?”
陆淮南嗓音低沉沉的,像是一手拨弄开的弦音,沉而有磁性。
她在他定定的注目下,选择了上楼,男人在身后一路跟着她,阮绵走到门口时,扭转过身:“陆淮南……”
“有事?”
“你把阮家的项目停了?”
“没错,是我停的,她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阮绵没理会他后半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这么做?”
陆淮南抬起手指,抵着晕眩发疼的额,低笑声:“你的面子?你哪来的面子?你阮绵有面子吗?”
三连问。
问得她一时间,竟然全然答不上来。
阮绵不是波澜不惊,是压着心底的翻江倒海,牵强的往外挤一抹笑:“你让我照顾付迎的病,是不是也可以不为难阮家?”
这句话,算是点到了点子上。
“比起所谓的面子,我更爱听这句实话。”
陆淮南拿开手,身姿贴上来,跟她肌肤相亲。
阮绵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滚烫程度。
她强忍着不往身后退,等他开口再说话,陆淮南视线低俯,朝她胸前领口看了看:“每次都是黑色,这么喜欢黑色?”
“你不喜欢吗?”
阮绵声音轻得如呢喃。
她翘着眼角,模样生得好生迷离谄媚,陆淮南一只手勾到她腰杆,拽着人往前拉,她整个扑进他怀里,鼻尖都是酒味。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我闻不习惯,去洗个澡吧!”
知道他现在松口,阮绵想让她放过阮家。
既然离婚离不成,她再慢慢想办法。
总之,先拿下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