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人。
他走了吗……宋朝歌愣了会,想起昨天夜里被梁禛彦翻来覆去折腾得射了好几次,连尿孔也被掐着失禁了一回,子宫里灌了满满当当的一腔精液后,才被允许沉沉睡去。
他双手抓着被子半遮在脸上,却盖不住几乎透出肌肤的红晕……
胡思乱想了一通,床头边,设定好的每日闹钟响过两次,他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身上除了‘过度运动’遗留的酸痛外,倒是清清爽爽的,不知何时被人清理过了,连昨夜已取出的珍珠尿道棒也好好地塞在了尿孔里。
一切似乎与平日无异,等他脚步虚浮地走出卧室,才发现餐桌上竟然摆满了各色早餐,一半是中式,一半是西式,单身小公寓附送的桌子小了点,有几款点心摆不下,还挪了一张茶几另放,茶几的边缘压着一张小纸条……
【抱歉,有事需前往奥姆勒星处理,晚上回来。】
宋朝歌醒来没见到人,也想过是不是有事离开,没想对方特地留了小纸条,还有那一桌早餐。
只是当他看完下一句,才微微勾起的嘴角霎时就凝住了……
【桌上的牛奶要喝完,不许剩下一滴。】
【梁禛彦】
宋朝歌呆愣愣地捏着纸条,动作迟缓地转头,看清桌上那一杯明显超过700的牛奶后,不由得小脸发白……
昨天他就算口渴了也只敢轻轻抿一口水,润润喉咙的量,一天下来也憋到膀胱要炸了,这700要是全部喝完,恐怕一会连路都不会走了!
宋朝歌下意识摸了摸小腹,似乎已经能感受到膀胱一阵酸热发胀,强行憋尿的后果让他仍心有余悸。
“倒掉一点点应该没关系吧?”他小声嘀咕了一句,手捧着牛奶杯,往厨房走去,“不是不听话,也没有不喝,就是少喝一点点。”
宋朝歌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倒掉了三分之一的量,倒完又举着杯子观察了一下,感觉还是有点多,就又倒了三分之一,晃了晃剩下的牛奶,才闭眼一口气喝光,最后还不忘把罪证洗清干净。
出门的时候有点晚了,他不想搭地铁,对地铁正处于心理抗拒期,但是步行去学校铁定要迟到,幸好离家不远还一个有共享单车的停放点。
宋朝歌随便挑了一辆蓝白相间的自行车,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便反手扯下校服裤后方的魔术贴,露出浑圆白腻的屁股。
这是新制的雌性专属校服,借鉴了开裆裤的设计思路,平时看起来跟正常裤子没什么区别,但是当双性进行购物、乘车等社会活动,需要扫描雌屄连接个人档案时,只要轻轻拉开魔术贴,就可以完全露出下体,不用再脱掉整个裤子了,非常方便。
如今在bb执行局的严酷法令下,任何公众场合的双性都不被允许穿内裤,无论是学生、工作党或者无业人员,都只允许穿这种开裆裤式的下装了,宋朝歌今天也是兄将你推荐于我,说的天花乱坠,看来也不过尔尔。”高大人看了一圈货,实在提不起兴致,便要打道回府。
人伢子心下着急,若是让这尊大佛空手而归,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招牌怕是要砸了,以后还怎么在孚州立足。他思前想后,虽是万般不舍,还是咬牙下了决定,“大人请留步!小人手上还有一件奇货……”
“不知您可曾听说过,世上有身怀两窍的男子,不仅生有酥胸与阴屄,甚至能如女子一般承欢受孕……”
“哦,这倒是新鲜,我年少时在京中见过一回,可惜别人护得紧,没能亲身一试。”高大人眉头一挑,果真被挑起兴趣,停下了脚步。
“小人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现在想来,恐怕就是在等这一天,等大人您这个有缘人呐。您这边请……”人伢子一边在前领路,一边不忘拍对方马屁。
“是不是有缘,还要待我看过再说。”高大人不置可否。
“自然自然。”人伢子赔笑着,躬身撩开了内室的珠帘。
方进内室,一股异香迎面而来,高大人见多识广,立马闻出这是一味催情的合欢香,即便在京中也价格不菲,看来此人确实非常宝贝这件奇货,倒是舍得下本。他心中兴趣愈深,也不多说,跟着绕过了一副美人交欢图的檀木屏风,便见内间,正吊着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赤裸少年。
那少年生得貌美腰细胸脯大,脖子套着一个皮制项圈,说是吊,却不是吊着项圈或者双手。从高高的房梁悬下两条粗长的锁链,正好吊着两枚做工精细的乳环,将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扯成了尖尖的圆锥形。莹润白腻的身子因疼痛和恐惧而颤动不止,显然被折腾得不轻,刻意调节过长度的锁链,迫使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垫着脚尖站立的姿势,以免身体落下去的瞬间真被扯断了奶头。
高大人继续走近,见那沁着香汗的白嫩身子还缠了一圈金链子,灼热的目光随着链子的走势汇集在异于常人的下体处,泛着薄粉色的臀缝间,赫然夹着一朵雌性花阜。果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人伢子见他直勾勾的眼神,立马上前抬高少年一条腿,让他彻底地露出私密部位。只见一环扣一环的金链子卡在两瓣软红烂熟的肉唇之间,硬生生勒开了一朵本该羞涩合拢着的雌花,暴露出挺翘的小肉蒂和娇艳诱人的花核。即便被链子死死勒紧了,这朵雌花犹在艰难翕张着,不时渗出丝丝清亮的蜜水。而金链往后延伸,又牢牢勒着松软的屁眼儿,那里还含着一枚湿漉漉的肛塞,坠下的雪白蓬松的狐尾早已浸饱了淫液,毛发纠结成一团,汁水粘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你给他破身了?”高大人盯着明显被狠狠操弄过的熟烂花阴,语气有些不悦。
人伢子哪里敢说实话,又欺负这少年是个哑巴,任他怎么说也无法开口反驳,张嘴就扯:“这么珍贵的货儿,小人哪里敢染指。不瞒大人,小人遇到他时,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听说这双性之人天生淫荡,一天不被操穴就痒得不行,惯会勾搭人,十乡八里都是些山村野汉,也不知给谁糟蹋了,小人买下之后,也就留用了几回……”
小哑巴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又突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掰开腿展示畸形私处,听到人伢子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几乎羞愤欲死。他浑身锁链加身,便是挣扎起来,也不过挣得锁链晃动发出轻响,胸口反倒被扯得生疼。
人伢子毫不在意他的抗议,反正只会自讨苦吃,继续说道:“除了被人糟蹋过,他还是个哑巴,大夫说是陈年旧伤,嗓子坏得彻底,无法医治。不过小人发现,若是手段狠些,叫他疼极了,还是能发出一点声响的。”
高大人抬起小哑巴的下颚,看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轻轻地问:“比如呢。”
“他最受不得姜刑,每次都哭得厉害,还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应越强烈,小人有次将他绑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场观屄,每人对着他的小屄评头论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规定一人操他五十下,他一边哭一边叫,那声音,骨头都让他叫酥了。”
“好,照着来一遍吧,若是能让我尽兴,价钱随你开。”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哑巴的粉唇,话刚说完,那人陡然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来,端的令他生出几分愉悦。
人伢子面露喜意,马上转身吩咐奴仆,“我库房里有一盒东莱产的姜母,根根有十寸来长,你去取一根最粗最长的,要挑肉厚坚实,闻着味道最为辛辣的,算了……你把整盒都拿过来,快去!”
奴仆低头应是,匆匆出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