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加上一整夜的时间,宋朝歌都被拘在天鹅绒大床上,张开大腿露出两个雏屄,让梁禛彦的粗长大鸡巴奸了一遍又一遍,灌了不知道多少精水在子宫和后穴里面,实在把他折腾得不轻。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宋朝歌才被允许带着满肚子精液昏睡过去,梁禛彦靠着床头坐在他身旁,一手点了根雪茄,边打开个人联络器开始处理累积了大半天的军务工作,烟雾袅袅里的俊朗面庞带着一种饱食过后的餍足。
“不……不要,呜呜……”宋朝歌约莫是被肏怕了,在睡梦中还不安分,偶尔发出两声含糊不清的求饶。
梁禛彦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弧度,掐灭了雪茄,带着烟味的干燥手指挤进了宋朝歌夹紧的两腿间。那里确实被操过了头,粉嫩的花唇成了深红色,表面黏膜有点破皮的迹象,手指轻轻一碰,便又疼又怕地向两侧柔顺敞开,露出内里红蕊,原本红豆大小的肉蒂这会儿肿得吓人,缩都缩不回去,犹如个小肉芽似的孤零零耸在外头,而让粗硬屌物反复来回一直蹂躏的花屄口又胀又烫,还是湿答答的,一点软红的穴肉被肏得外翻出来。
梁禛彦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戳了戳那丁儿外翻的穴肉,触感软绵绵,还有点热,稍微捏了两下,宋朝歌便发出一下闷哭声,女屄连同外阴不住收缩颤抖着。梁禛彦起了兴致,用中指顶着这团脱出穴外的软肉,一点一点地用力顶回里面,就着湿腻滑手的淫水,开始在肿得几乎合不拢的女屄里进进出出。
“疼……”宋朝歌的噩梦瞬间更加真实了,微红的眼尾沁出一粒晶莹剔透的泪珠,缓缓地从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滑落。梁禛彦一边忙着工作,一边分心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肏他。过了一会,也不知道宋朝歌在梦里经历了什么,突然委屈十足地扁了下嘴,自己翻成个仰面朝上躺着的姿势,然后两条嫩生生的细腿缓缓地朝左右完全打开,露出正含着男人手指的湿红女屄,正是一幅请君入瓮的模样。
梁禛彦瞧见了,便毫不客气地抽出两指,攥住肉嘟嘟的阴蒂,逆时针狠狠地拧了一下,声音沙哑:“睡着觉还不老实,腿张这么开是想勾引谁?”
“呜……不、不是……”宋朝歌嘤咛一声,疼得眉头紧紧蹙起,仿佛在睡梦中也遭遇了相似的质问,嗫嚅着否认对自己的不实指控。
“不是什么?是谁睡觉睡着还故意张开两条腿,想勾人去肏你的?”梁禛彦拧了一把狠的后,又给点甜头似的捏着肉蒂一番轻揉慢捻,嫣红色的肉珠在他指尖逐渐揉成了更深色的玛瑙红,如同一颗价值不菲的红宝石点缀在这朵糜艳至极的淫花之上。
“呜唔……”宋朝歌发出模糊不清的语句,像是无法反驳他的话一般,被掐疼的阴蒂在轻揉慢弄下渐渐生出一丝隐秘的快慰,花屄也配合着淌出一滩混着白浊的黏腻水液。当男人停下动作时,他犹不知足地向前挺了挺屁股,这副毫无廉耻的表现,直接坐实了男人的淫荡指控。
梁禛彦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好意地低声‘劝解’这个贪吃的小淫娃,“乖些,今天是兄将你推荐于我,说的天花乱坠,看来也不过尔尔。”高大人看了一圈货,实在提不起兴致,便要打道回府。
人伢子心下着急,若是让这尊大佛空手而归,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招牌怕是要砸了,以后还怎么在孚州立足。他思前想后,虽是万般不舍,还是咬牙下了决定,“大人请留步!小人手上还有一件奇货……”
“不知您可曾听说过,世上有身怀两窍的男子,不仅生有酥胸与阴屄,甚至能如女子一般承欢受孕……”
“哦,这倒是新鲜,我年少时在京中见过一回,可惜别人护得紧,没能亲身一试。”高大人眉头一挑,果真被挑起兴趣,停下了脚步。
“小人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现在想来,恐怕就是在等这一天,等大人您这个有缘人呐。您这边请……”人伢子一边在前领路,一边不忘拍对方马屁。
“是不是有缘,还要待我看过再说。”高大人不置可否。
“自然自然。”人伢子赔笑着,躬身撩开了内室的珠帘。
方进内室,一股异香迎面而来,高大人见多识广,立马闻出这是一味催情的合欢香,即便在京中也价格不菲,看来此人确实非常宝贝这件奇货,倒是舍得下本。他心中兴趣愈深,也不多说,跟着绕过了一副美人交欢图的檀木屏风,便见内间,正吊着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赤裸少年。
那少年生得貌美腰细胸脯大,脖子套着一个皮制项圈,说是吊,却不是吊着项圈或者双手。从高高的房梁悬下两条粗长的锁链,正好吊着两枚做工精细的乳环,将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扯成了尖尖的圆锥形。莹润白腻的身子因疼痛和恐惧而颤动不止,显然被折腾得不轻,刻意调节过长度的锁链,迫使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垫着脚尖站立的姿势,以免身体落下去的瞬间真被扯断了奶头。
高大人继续走近,见那沁着香汗的白嫩身子还缠了一圈金链子,灼热的目光随着链子的走势汇集在异于常人的下体处,泛着薄粉色的臀缝间,赫然夹着一朵雌性花阜。果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人伢子见他直勾勾的眼神,立马上前抬高少年一条腿,让他彻底地露出私密部位。只见一环扣一环的金链子卡在两瓣软红烂熟的肉唇之间,硬生生勒开了一朵本该羞涩合拢着的雌花,暴露出挺翘的小肉蒂和娇艳诱人的花核。即便被链子死死勒紧了,这朵雌花犹在艰难翕张着,不时渗出丝丝清亮的蜜水。而金链往后延伸,又牢牢勒着松软的屁眼儿,那里还含着一枚湿漉漉的肛塞,坠下的雪白蓬松的狐尾早已浸饱了淫液,毛发纠结成一团,汁水粘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你给他破身了?”高大人盯着明显被狠狠操弄过的熟烂花阴,语气有些不悦。
人伢子哪里敢说实话,又欺负这少年是个哑巴,任他怎么说也无法开口反驳,张嘴就扯:“这么珍贵的货儿,小人哪里敢染指。不瞒大人,小人遇到他时,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听说这双性之人天生淫荡,一天不被操穴就痒得不行,惯会勾搭人,十乡八里都是些山村野汉,也不知给谁糟蹋了,小人买下之后,也就留用了几回……”
小哑巴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又突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掰开腿展示畸形私处,听到人伢子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几乎羞愤欲死。他浑身锁链加身,便是挣扎起来,也不过挣得锁链晃动发出轻响,胸口反倒被扯得生疼。
人伢子毫不在意他的抗议,反正只会自讨苦吃,继续说道:“除了被人糟蹋过,他还是个哑巴,大夫说是陈年旧伤,嗓子坏得彻底,无法医治。不过小人发现,若是手段狠些,叫他疼极了,还是能发出一点声响的。”
高大人抬起小哑巴的下颚,看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轻轻地问:“比如呢。”
“他最受不得姜刑,每次都哭得厉害,还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应越强烈,小人有次将他绑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场观屄,每人对着他的小屄评头论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规定一人操他五十下,他一边哭一边叫,那声音,骨头都让他叫酥了。”
“好,照着来一遍吧,若是能让我尽兴,价钱随你开。”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哑巴的粉唇,话刚说完,那人陡然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来,端的令他生出几分愉悦。
人伢子面露喜意,马上转身吩咐奴仆,“我库房里有一盒东莱产的姜母,根根有十寸来长,你去取一根最粗最长的,要挑肉厚坚实,闻着味道最为辛辣的,算了……你把整盒都拿过来,快去!”
奴仆低头应是,匆匆出了内室。
人伢子肚子里没两滴墨水,院子却修的十分雅致,特意从江南园林里运来的几块山石,错落有致地散点在院内,青石小道蜿蜒曲折,绕着一株枝条柔软细长、花苞簇簇开成团的八棱海棠,另有一汪碧叶青青的菡萏池。
高大人亲自替小哑巴解了贞操锁,命人将他绑在海棠旁一块大而陡峭的山石上,又搬来一把太师椅,置一壶美酒,几样点心,静待一出淫戏上场。
西侧粉墙的月洞门,有奴仆不断赶至,一个个垂首帖耳地站成一排,不敢多看山石上一丝不挂的赤条条美人,还算是规矩。
人伢子点了一圈,把高大人身边伺候的一名清俊小厮和四名护卫也算上,约莫有二十之数。他咳了两声,慢悠悠道:“都抬起头来……”
“看到山石上绑着的人了吗?”奴仆们闻言面面相觑,有机灵点的抢先开口:“见着了,看着面熟,前些日子好似也是此人,老爷这回有何吩咐?”
“嗯,这哑巴儿生性淫荡,一日不被肏屄就浑身不得劲,上回被大家玩儿后更是念念不忘,老爷我自是怜惜他,这回特意备上二十根削了皮的新鲜老姜,你们每人一根,一人弄他五十抽,老规矩,谁能让他开口浪叫,谁就有赏!哪个让他叫得最好听,更有重赏!”
奴仆们一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仅能白玩一回哑美人,玩得好了还有赏,一个个全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连那一贯谨小慎微的,也不再做贼似的偷瞄一两眼,大着胆子伸长脖子去瞧那具曲线玲珑的肉体。
山石上,小哑巴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截凸出的青石抵着白皙光裸的后背,迫使向前挺起胸膛,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被一圈圈金链子紧紧缠绕,将白腻奶肉捆扎得越发丰硕挺翘,直挺挺地耸在半空中。尖上肉鼓鼓的奶尖则穿了孔,各缀了一枚小金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两只赤金小蝶停留在他奶头上,孜孜不倦地采着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