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会用这根新型探测针g36来采集你的子宫信息。放心,它并不够粗,可以直接从处女膜上的小孔穿过,它的长度可以很轻易地顶到你的子宫,紧接着会戳开子宫颈,到达子宫内部后溅射出大量‘人工合成精液’,同时采集子宫的受精反应,卵子活跃度以及最重要的受孕率。”
宪兵队长拿着探测针比划了一下,坏笑道:“当然,‘人工合成精液’不会让你真的受孕的。”
过于详细和露骨的描述让宋朝歌有些面红耳赤,腿心那处空荡荡地张着高尔夫球大小的肉洞,也湿漉漉地淌出更多的水。少年仍处于情事懵懂期,只将于这一切归咎于被电击后的不良反应。
“啧啧,这里看起来很期待呢,这么希望被检查子宫吗?”宪兵队长转身向记录员讨了一张纸巾,抖开后整张盖在高肿的湿屄上,炙热的手掌覆住缓缓揉弄着大小花唇,“骚水一直流个不停,不弄干净会妨碍到采集工作的。”
少年很快喘息着颤抖起来,两腿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把一整张纸巾都洇湿透了。
“呵,怎么越擦水越多了?”宪兵队长惩罚般用力擦过两瓣肉唇,连阴蒂也拧着转了一圈,剩下一点未湿透的纸巾直接捅进大张的屄口,一直推到略深处的处女膜位置,才猛地抽出,被瞬间带出来的淫水甚至溅到了男人的裤子上。
“哈……嗯唔……”宋朝歌忍不住小声呜咽,酥麻的快感从花心处扩散开来,连紧绷的大腿肌肉都在微微发着颤。
“算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直接进行子宫信息采集吧。”宪兵队长打开探测针的开关,尖端轻易而举地从颤抖的女屄口插入,抵达,强制配对生育局印章的法令,递到少年眼前,“根据强制配对生育条例,角度正得没有一丝倾斜,同色系的军服裤包裹着结实有力的大腿,脚上蹬着一双黑亮长军靴,只有后脚跟的一点灰尘显露出主人的风尘仆仆。
宋朝歌视线落在那个人的脚边,那里正安静地躺着一块厚厚的雪白皮毛绒毯。
虽然法律上自己还不算是对方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对方似乎已经准备按照双性伴侣的规矩来对待自己了。
宋朝歌捏了下因出汗而濡湿的手心,终于鼓起勇气上车,然后乖乖地,跪在那块柔软的雪色绒毯上,跪在男人的脚边。
车门啪嗒一声在身后合上,他下意识挺直了背脊,膝盖下的绒毯很厚很软,跪下去也感受不到一点疼痛。这样细心准备的人会是温柔的吗?这么想着,宋朝歌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上男人一眼。
车辆启动行驶的时候,宋朝歌轻微晃了下身体,他的视线只敢停留在男人胸前一排绶带勋章上,看着它们轻晃一圈后又静静回归了原地,正想看清其中一枚表面雕刻着的几个小字时,下巴就被带茧的两根手指托了起来……
“看着我。”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少年受力抬起了下巴,迎上一双漆黑沉静的眼眸,大概是常年居于上位的关系,那目光里的威严和锐利即便刻意收敛过了,还是压迫得少年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马上垂下了眼,不敢与之对视。
不过下一秒,少年又重新抬起目光,直直地与男人对视起来,目光清澈而纯粹,带着理所当然的底气又透露出一点好奇的打量。
相较于男人胸前那排勋章而言,他看起来无疑是年轻的,黑色浓密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眼眸漆黑而淡漠,如同一潭深藏不露的幽泉,一旦在他面前放松警惕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溺毙在里面。这也正是少年此刻的写照,他不再在与男人的对视里感到畏惧,因为是很容易就满足的性格,他眼神单纯地说:“您比我想象的年轻一点。”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淡淡笑意,出乎意料地,用带茧的手指轻轻挠了两下少年的下巴,如同在抚慰一只高抬着下巴到处蹭着主人身体撒娇的幼年猫咪一般。
下巴处的瘙痒感让宋朝歌脸色一红,有种自己真成了一只跪在男人脚边,讨好地摇着尾巴请求男人抚慰的家养宠物。
有些暧昧的气氛弥漫在车厢里,之后男人没有再开过口,因为一个紧急通讯接入了他的个人联络器,由于宋朝歌不属于军方,所以被屏蔽在通讯磁场以外,只能看到男人薄唇微抿,偶尔才轻启,说上两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只不过他始终没有收回搭在宋朝歌下巴上的手指,一路上时不时地挠上两下,或是直接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那丁儿软肉。
宋朝歌虽然有些羞窘,但还是乖乖跪在他的脚边,车子不知道要驶向何方,路途似乎有些遥远,坚持了一会后他就有点昏昏欲睡,在男人的轻挠下忍不住下眯了眯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朝歌在一声“到了”的声音里蓦然惊醒,才发觉自己竟然枕着男人的大腿睡过去了,深灰色的布料上甚至有一块湿濡的深色印记。他连忙摆正了跪姿,心中懊恼,兄将你推荐于我,说的天花乱坠,看来也不过尔尔。”高大人看了一圈货,实在提不起兴致,便要打道回府。
人伢子心下着急,若是让这尊大佛空手而归,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招牌怕是要砸了,以后还怎么在孚州立足。他思前想后,虽是万般不舍,还是咬牙下了决定,“大人请留步!小人手上还有一件奇货……”
“不知您可曾听说过,世上有身怀两窍的男子,不仅生有酥胸与阴屄,甚至能如女子一般承欢受孕……”
“哦,这倒是新鲜,我年少时在京中见过一回,可惜别人护得紧,没能亲身一试。”高大人眉头一挑,果真被挑起兴趣,停下了脚步。
“小人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现在想来,恐怕就是在等这一天,等大人您这个有缘人呐。您这边请……”人伢子一边在前领路,一边不忘拍对方马屁。
“是不是有缘,还要待我看过再说。”高大人不置可否。
“自然自然。”人伢子赔笑着,躬身撩开了内室的珠帘。
方进内室,一股异香迎面而来,高大人见多识广,立马闻出这是一味催情的合欢香,即便在京中也价格不菲,看来此人确实非常宝贝这件奇货,倒是舍得下本。他心中兴趣愈深,也不多说,跟着绕过了一副美人交欢图的檀木屏风,便见内间,正吊着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赤裸少年。
那少年生得貌美腰细胸脯大,脖子套着一个皮制项圈,说是吊,却不是吊着项圈或者双手。从高高的房梁悬下两条粗长的锁链,正好吊着两枚做工精细的乳环,将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扯成了尖尖的圆锥形。莹润白腻的身子因疼痛和恐惧而颤动不止,显然被折腾得不轻,刻意调节过长度的锁链,迫使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垫着脚尖站立的姿势,以免身体落下去的瞬间真被扯断了奶头。
高大人继续走近,见那沁着香汗的白嫩身子还缠了一圈金链子,灼热的目光随着链子的走势汇集在异于常人的下体处,泛着薄粉色的臀缝间,赫然夹着一朵雌性花阜。果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人伢子见他直勾勾的眼神,立马上前抬高少年一条腿,让他彻底地露出私密部位。只见一环扣一环的金链子卡在两瓣软红烂熟的肉唇之间,硬生生勒开了一朵本该羞涩合拢着的雌花,暴露出挺翘的小肉蒂和娇艳诱人的花核。即便被链子死死勒紧了,这朵雌花犹在艰难翕张着,不时渗出丝丝清亮的蜜水。而金链往后延伸,又牢牢勒着松软的屁眼儿,那里还含着一枚湿漉漉的肛塞,坠下的雪白蓬松的狐尾早已浸饱了淫液,毛发纠结成一团,汁水粘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你给他破身了?”高大人盯着明显被狠狠操弄过的熟烂花阴,语气有些不悦。
人伢子哪里敢说实话,又欺负这少年是个哑巴,任他怎么说也无法开口反驳,张嘴就扯:“这么珍贵的货儿,小人哪里敢染指。不瞒大人,小人遇到他时,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听说这双性之人天生淫荡,一天不被操穴就痒得不行,惯会勾搭人,十乡八里都是些山村野汉,也不知给谁糟蹋了,小人买下之后,也就留用了几回……”
小哑巴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又突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掰开腿展示畸形私处,听到人伢子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几乎羞愤欲死。他浑身锁链加身,便是挣扎起来,也不过挣得锁链晃动发出轻响,胸口反倒被扯得生疼。
人伢子毫不在意他的抗议,反正只会自讨苦吃,继续说道:“除了被人糟蹋过,他还是个哑巴,大夫说是陈年旧伤,嗓子坏得彻底,无法医治。不过小人发现,若是手段狠些,叫他疼极了,还是能发出一点声响的。”
高大人抬起小哑巴的下颚,看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轻轻地问:“比如呢。”
“他最受不得姜刑,每次都哭得厉害,还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应越强烈,小人有次将他绑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场观屄,每人对着他的小屄评头论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规定一人操他五十下,他一边哭一边叫,那声音,骨头都让他叫酥了。”
“好,照着来一遍吧,若是能让我尽兴,价钱随你开。”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哑巴的粉唇,话刚说完,那人陡然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来,端的令他生出几分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