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奕太太,是我这儿招呼不周,让我尽个地主之谊,请您吃个便饭,也算是赔罪了。”萧靳客套道。
楚乔心有疑虑,方才他在跟她说话时虽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可她没看错的话,那态度却是毕恭毕敬的。
他干嘛要对她毕恭毕敬?
在Y酒店能做的了主的,会是斯图亚特家的人吗?
他这么帮衬她又是为什么?因为奕轻宸?
“刚才谢谢您帮忙解围,我才用过就不吃了,下回有机会咱们再聚。”楚乔朝他微微一笑。
“也好。”萧靳点点头,将两人送到门口。
回去的路上,奕轻宸在经过药店时刻意停下。
“没事了,一点小口子,现在也没流血。”
“就算不流血也要消毒。”
他轻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用蘸了酒精的棉签细细地擦拭着她的伤口,薄唇丝丝地吹着凉气儿,就像大人在给心爱的小孩儿呼呼似的。
“宁可伤了别人,也别伤了自己,一切有我在,知道吗?”他低着头,替她贴上创口贴。
那漂亮的颈项微微露出,仿佛高贵的天鹅。
“他”和母亲走后,似乎头一次有人将她疼得像个孩子。
她忽然害怕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无坚不摧的冰封的心,好像在慢慢融化。
然而这,可并不是什么好迹象。
攥着包包的手紧了紧,碰触到里面那两只四方的戒指盒,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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