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紫色那面的字如此清晰青色那面却不曾回应什么,久了他也就没再注意了。
「我是何人…啊…跟你解释还真是复杂,本来只是想溜出来偷点酒的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本来想说算了算了遇上了总是缘分才开口跟你搭讪的…唉呀唉呀…」
美丽的人儿皱紧了漂亮的眉毛像是很烦恼似的自言自语着,像是喝醉了的语气。
「真是的还得要做白工…什么时候哪个人才愿意付我工钱啊一群爱赊帐的坏蛋,算了算了要是不带小鸟回家又有人要吵闹了我会很烦,哪有做师傅做成这样窝囊的啊!」自言自语到越讲越生气羽人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禁颇感心里发毛。
「你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啊?」完全无法从那些零乱的话里猜测出什么。
「你很吵耶乖乖闭嘴行不行啊!先警告你我最讨厌像你这样的人了…闭嘴吧!」
脸色一变艳丽的人儿手里拿出了一个方形盒子,也不知按了什么机关里头飞出了几根长长细细的针精准无比的往羽人那儿射来!待他想闪时已避之不及,中了。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东西肯定就是针!…至少在羽人晕倒之前是这么想的。
***
模模糊糊的想起了许多事…有很多情真相是白驹过隙那般眨眼儿就没了的,如果要说这么多年来他记的最清楚的是什么,肯定要说的是桃花在春终谢尽的美景。
因为少艾的逝去也像桃花那般突然,一日的实间就尽数落了泥土。
模模糊糊的感觉好像有股昙花的幽香…但伸手一抓也只是空的。
他醒过来了,只是第一眼看到的人却是个他想也想不到的人物,吓傻了。
他看到一张俊美邪肆的脸和熟悉又刺目的暗红色头发及长袍,便是早该在许久许久以前就身亡的南宫神翳…满脸不耐烦的捧着盆药盅站在他的床前死瞪着他。
「混帐!…竟然还用的着动用我来照顾你,一点儿毛病也没有还要人照顾…真正是浪费人力。」见床上的鸟仔醒了南宫神翳讲话也不客气恨恨的就开始骂人了。
「你…」羽人很感到惊讶心里想这不会是给掉下地狱来着吧。
「干麻!劳驾我来照顾你你是不高兴是不是!?你以为我很愿意照顾你吗!」
南宫神翳奖的好像自己受了什么天大地大的委屈一般,口气差到不得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问…」南宫神翳这么大声他反倒大声不起来了。
「问问问你是白痴吗!笨蛋才在一直问你是笨蛋吗!?既然没什么事就给我站起来躺着很好玩是不是!?…给我把鬼玩意儿喝下去别告诉我你不喝苦药,我可没那兴致去给你找糖…发什么呆啊快点喝啊!…那是什么脸色啊糟蹋我的药。」
南宫神翳批哩趴啦就是一大串连珠炮似的好骂端的是来势汹汹气势逼人,底气不足又搞不清楚状况的小鸟仔哪里有办法吭声只好认真照做乖乖把药喝下去了。
「呜…那个…」很乖的喝了药虽然他很怀疑内容物是否正常…小声的想发问。
「本人不负责解答蠢材的疑惑,去外面问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没空理你。」
一把将羽人往房间外头推然后碰的一下关上门,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很忙。
面对外头起着薄雾的锦绣园林,羽人非獍如现五里雾中压根儿搞不清楚状况。
他不明白带他来这里的那个漂亮的人儿是谁也不明白早该死去的南宫神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不知名的人知道他身上有紫青铁卷而且还支使的动南宫神翳来照顾他给他煎药…虽然说瞎子都看的出来南宫神翳肚子里有多少怨气。
此时一阵像是烟雾般轻柔幽渺的笛声软软的融化在这片雾中沾染在羽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