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尚未绽放的玫瑰花包被强行的硬给拨开了袒露出经不起风吹的蕾心…
闷闷的痛南宫神翳并没有给他很多时间去适应显然他自己也很急,急性子似的抽动了起来好像生涩的练习着一下一下的棍棒直击…每一下都是那么的闷而且重。
在水气氤氲的薄雾,仰着雪白的颈子让瑰艳红唇无声的张着喘息…就像是中箭的天鹅伸直了牠美丽优雅的脖子悲凄的鸣叫…破碎的美丽容易引起人心的残虐。
慢慢的随着情欲的节节升高仍是让一声声的呻吟极不甘愿的逸出口角…
「嗯呀…何必…何必吃味呢…嗯嗯…我接近他不过是为了套出点…有用的情报而已…你以为我…呃呃…真会对这娃儿放下心思?…喔…别别…别这样。」
其实有些话他是不想讲这么白的啦…对于少艾一贯以来的品味大多是评论在心里表面上还是八风吹不动的…要不是今天南宫神翳明显用这种他很不习惯对付方法来逼供他也实在不想用这种很侮辱人的话来敷衍过去…谁让教主有时真正像个任性的恶劣死小孩得人家骂爹骂娘的以证明他是最好的来哄才会乖呢!
满意的让脸上的微笑拉成最恶劣的角度,抽出手指来马上换成底下等的很不耐烦的火热冲进刚搀开拓过的秘口…嘎然止住不动享受那种被柔韧的嫩肉包围着捏着摀着的精致快感…更让他感到开心的便是萍生难得一见的脆弱的表情…
美丽的就像是快要被拆成片片的碎裂的陶瓷娃娃…
金铜色如镜子般平整的眼底像是受到巨大震动的开始微微的裂出一条细缝,彷佛他一伸手来就可以逮住那一丝丝恐怕连萍生自己也甚少察觉到的柔弱的尾巴。
「萍生莫不是在哄我吧…也罢谁让我是如此的信任你呢,你要说那毛孩子是黑的也好白的也好我都不想过问,只是总得拿出点儿让人心服的证据来吧…」
你可知道在这一刻我已经向你交心了吗?…不萍生你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吧毕竟你是个爱自己胜过世上任何其它的人的人,我明白这件事却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你纵使以后我会被你出卖让你背叛恐怕届时我还是不会后悔…是的我的心已经寄在你身上化入你冷绝的身影里头再也拿不回来了,即使你可能无爱也无恨。
只是既然你此刻还在我身边就必须要遵守我定下的游戏规则,谁也不可以潜越我的权威妄想更改绕着我旋转的轨道,该遵守的规则还是要遵守即使是你也一样。
认萍生只得说有苦难言把泪往肚里吞…这恶质的不良家伙就这么不动了存心要比比谁的耐力强是吗!?混帐刚刚强上的人是你现在暂停的也是你存心要让我哭着喊着的求你了嘛!世事哪里有尽如人意的道理你越想这样折腾着磨着拖着我就越要跟你反其道而行咬牙撑着哪怕憋死了也决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只是平常好像什么事都能依了他顺遂进行的命运之神就要挑这个节骨眼上来报复,无端端的下腹传来一阵阵诡异的麻痒之感让他惊讶的差一点把不住关来…
「喔…忘了跟你提醒了,我最先给你植入的蛊虫在医疗撕裂伤的时候非常有效,只是伤口愈合时的速度也是平常的好几十倍所以…蛊虫动作的时候会很痒的。」
恶质又卑劣的像魔鬼一样的邪笑,让认萍生想揍人却又苦于这忽然袭上的麻痒。
短促的喘了数声皮肤泛起鲜艳的殷红就快要撑不住了…他也有这般落魄的时候。
「罢罢罢…算你赢赢…也罢…证据我提不…出来…只是你就算不用大脑想也该知道…罪恶坑出身的人…到死都改不掉骨子里的…哼哼…劣根性的!…啊!」
尽管心里头骂翻了天但现下弱点权被把在对方手掌心里的事实不可能会变,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把苦记下了…从没人能这样威胁我的南宫神翳,你是第一个。
像是奖励似的啄了啄红润的嘴唇而后发动起狂猛如惊涛拍岸一般猛烈的攻势,认萍生发出了脆弱的就像是银瓶迸裂的呻吟…只能无力的随着对方的节奏起舞。
就像是无情的打落了枝枒上的羸弱的红花,这就是那么一回事的摧残过的柔软只会让人更想要愈加的施暴于上,双腿大开下身羞耻的相连着的部份随着动作而一下一下的撑离水面又隐没回去激起无数像是暗喻淫靡的水花…暗自的在心底唾弃自己的这种恶心的失态,却又不能不承认的这样的行为确实能带来一些很梦幻的感官刺激…难怪会有这么多人为了这样的行为而感到痴迷甚至是丧失理智。
像是在收拾碎裂碗盘一般的慢慢聚拢了方搀撞破的眼底的黄铜镜子,鼻翼哼哼卿卿着也不知是舒服还是不屑,看看南宫神翳那好像偷着腥了的狐狸笑他就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