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裤子的问题!
苏速把门反锁了,就一直猫在门缝听外边动静,可惜贺堃把房间装修的隔音效果特别好。
贺堃坐在椅子上一直没动,他赌五分钟,苏速肯定自己出来。
以后撕不撕衣服,在此一举。
苏速在门口急的百爪挠心,一方面担心贺堃生气,一方面又碍于自己面子,在出不出去之间徘徊。
操,面子算个屁!
苏速打开锁按下门把手,就在冲出去的那一刻,贺堃站在门口。
“你输了。”贺堃说。
“输什么?”苏速一脸迷茫的问,他不记得他们赌过什么。
“睡觉。”贺堃走进卧室,又把门反锁了。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操,不是说不撕了吗?”苏速绝望的喊道。
“说了吗?以后想要就直说。”贺堃将他紧紧按在床上,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捆绳子。
“哪儿来的绳子,放开我。”苏速继续喊。
贺堃没理会他,直接来了个花式捆绑。照着旁边的说明书绑的,还不错,恰到好处的勒在了敏感处。
“舒服吗?宝宝。”贺堃不停的在敏感处搔弄舔舐。
“喔……舒服。”苏速闭着眼用力仰着头,身下的床单乱作一团。
“老公要进了。”贺堃把他翻了个面儿,朝密口处挺进。
“嗯~不要……啊~”苏速用力皱着眉,身体被狠狠冲撞着。
酣畅淋漓的分割线。
浴室里,交叠的身影透过玻璃墙隐隐约约晃动着,花洒开到最大,水流狠狠的砸到两人背上。
“贺堃~”苏速情不自禁地喊出他的名字。
随后瘫软在贺堃怀里。
两人又冲洗了一会儿,贺堃帮他擦干身上的水,又吹干头发,一起出了卫生间。
“明天还有事要做,早点睡吧。”贺堃把卧室床单换了,走到沙发旁对苏速说,顺手揉了揉他头发。
苏速一脸郁闷,怎么就跟自己没完没了似的。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起回了家,苏速把那几盆瓜拿给程教授看了,说是营养不良。
贺堃回去就去了老爸书房。
“爸,有事儿和您商量。”贺堃站在书桌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