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暴力他进过局子,可是只要不是判了无期他仍然会出来,然后继续缠着温渡,问她要钱。
这样的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根本就是个法外狂徒,不在意法律。
就算受到了制裁,出来了还是屡教不改。
时汀有时候真的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把温渡杀了。
温渡苦笑着,时汀说的其实没错,可是,她总不能犯法吧,以前的新闻里,面对这样的丈夫,最后的结果都是妻子投毒进了监狱。
她永远不会做那样的人,为了一个下三滥的人,赔掉自己的人生和前途。
“阿汀,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害怕暴力,但我更害怕如果以后结了婚我会遇到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
她想起爸爸来,还是有些湿了眼眶,其实比起那样的爸爸,她更怕遇到一个结婚前对她很好,婚后就变了的男人。
然后继续延续这种暴力,那实在太恐怖了,她害怕她的人生都陷入这种漩涡。
“我不会。”
时汀看向温渡,其实保证真的很苍白,所以这些年,和她相处,他想用时间的积攒来向她证明自己的人品。
如果他和温渡是刚认识,这样的话真的没什么可信度,但是,他们已经认识二十多个年头了。
如果人总是会变的,那二十多年都没有变过,一直温柔的对待温渡,可不可以让她稍微不那么恐惧,稍微信任自己一点点。
“我知道,时汀。”
“你是我唯一相信的人了。”
温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凄楚和落寞,因为时汀真的是她在这个世界里唯一有点结婚念头的男性了。
她真的很畏惧,也很惜命,所以起初,温渡的想法是,她可以一辈子也不结婚。
这样就不会再把自己卷进那样糟糕的人生里了。
可是时汀是她生命里唯一的例外,遇到他之后的温渡在想,其实结婚,也挺好的不是吗?
如果没有时汀,她恐怕真的会一辈子不婚。
“时汀,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我会是一辈子的不婚主义者,是因为你,我才想着,那就结个婚吧,也没什么的,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幸福的爱情的。”
时汀把温渡揽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说道:“那我真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为什么?”
温渡抬头望了他一眼,他的表情看起来确实很轻松。
“因为我是阿渡的唯一,阿渡也是我的唯一。”
温渡的眼角湿润了,一滴眼泪滑落下来。
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感人,他说,她是他的唯一。
唯一这个词,在她贫瘠的人生里真的好重好重。
“我去上班啦。”
收拾好心情,她才匆匆的和时汀告别,来到了学校里。
今天的课很少,下午还没到温渡就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没有看到江蕴涵,也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