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操干撬开了那张小嘴,几乎是瞬间郁清又潮吹了,他被掐着腰失神地坐在鸡巴上,仰起脖子浪叫,肉穴绞得太紧让陈随粗喘着不得不暂时停下,转而亲他漂亮的脖颈。郁清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他能感受到陈随插在哪里,有多深,灭顶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那口穴几乎变成了水做的,比刚刚的高潮喷得更多。
“啊啊……呜嗯、啊啊啊!你,嗯啊!该死的……”
陈随近乎迷恋地亲着他,等人缓过来些才又开始动,撑出他小腹上明显的凸起,郁清眼角都是生理性的眼泪,放空了大脑任由陈随带他在情欲里起伏。
沙发上一片狼藉,郁清快要撑不住残留的酒意和体力流失的困意,陈随才埋在他里面射了出来。他贪恋温柔乡,但郁清哑着声音让他滚出去,陈随见好就收,抽出性器摘下套子打结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
郁清是真的累了,清洗完沾到枕头就睡着。陈随关了灯,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亲亲他的嘴角道:
“晚安。”
疲倦的身体被生物钟准时叫醒,知觉回笼郁清才发觉自己后背贴着温度略高的胸膛,腰上还被一只手臂紧箍着。
他抬脚往后踹,陈随显然也醒了,手上自觉地松开他,却把头往人侧颈埋了埋,带着清早低沉的声音开口:“今天没有早会,再睡会儿。”
郁清径直坐了起来,往下睨了他一眼。
“轮到你管我了?”
腰有些酸,没睡够的郁清心情很差,但这并不能阻止本质是工作狂的他旷工偷懒。他只会把这笔账记在陈随头上。
陈随闭了嘴,跟着他起来洗漱收拾,临出门前看到站在玄关处的郁清手里拿着个东西。
他顿了顿,走过去标准地跪在郁清脚下。
居高临下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昨晚操得爽吗?”
“顶到我逼里子宫里都是水,狗鸡巴爽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陈随知道今天不会好过了,但鸡巴还是被郁清两三句话勾起了反应,诚实地把裤裆顶了起来。
郁清冷笑一声,脚尖踢在他裆下,带着力道踩下去。
“说话!”
陈随痛得皱眉,不敢躲开,老实道:“没忘,我是您的狗。”
然而那根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去,贴着郁清的脚心反而更硬,让他想抓着郁清的脚摩擦龟头,前列腺液会打湿郁清的脚掌,高潮的时候精液射满他的趾缝。
不过现在他显然没机会这么做,也不敢再犯上惹得人不开心。而郁清收回了脚,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命令:“自己戴上。”
那是个银白色的阴茎环,陈随认命地捡了起来,拉开裤链掏出怒涨的肉棒,阴茎环套到根部,啪嗒一声合上,传来勒紧的痛感和憋屈。重新穿好裤子,像是藏好了一个淫荡的秘密。
但这种难受对他来说并不难忍受,他面不改色开口:“谢谢主人管教。”
郁清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让他站了起来,“自己软下去,否则我就让你敞着裤裆进公司,让你的下属看看你乱发情还要让别人帮你管住鸡巴的骚样。”
陈随明知他不会这么做,却会因为他的话肌肉紧绷,好在他的小兄弟并没有马上吃尽苦头的打算,在出门注意力转移后,很快消停了下去。
进办公室前陈随问:“中午您想吃什么?”
郁清只丢下一句“把你自己送上来”,便关上了电梯门。
午饭有助理准备,把他自己送上去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陈随拿不准郁清要怎么玩他,所以上午就加班加点地把工作安排完,午休时间一到,从直达电梯去了郁清办公室。
进去时郁清还在埋头看文件,助理刚好在摆放饭菜,见陈随来了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他接手了助理的工作,摆放好便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然后赤裸地跪在桌边,并没有出声打扰,和那桌饭菜一样,像在等郁清的临幸品尝。
郁清抬起头就被这画面取悦到,放下签好的文件走到他身前,心情颇好地摸摸了他的发顶。
“表现得这么好,是想让我放你一马,逃掉昨晚的惩罚吗?”
陈随乖乖地抬起头仰视他,“您知道我没有这么想。”
郁清不置可否地坐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营养均衡的菜品,顺便一口一口喂饱身旁跪着的大狗。
但是菜里有陈随不爱吃的青菜。
那两片菜叶子喂到陈随嘴边,他犹豫着想问郁清能不能换一个,刚喊出“主人”两个字就被打断。
“少吃一口我待会儿就往你身上多加一样东西。”
这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