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诚学牙关一紧,便将手指咬出了血。随后递到心脏壶口处,滴了下去。
“嗡!”
心脏响起了一声闷鸣,便渐渐失去了颜色。
“吧嗒!”一声,心脏又掉到了地上。随后那面墙上才露出一道小缝来。
小娇娘激动的无以复加,她离的最近,伸出手来横推了一把,大门张开。直到此时,才映入三人眼帘的,正是。。。。。。
。。。。。。
《争》
人凭淡如水,
不如与天争;
争来钢作骨,
争来日作烛。
精心活一场,
呵退不平事;
再探后人路,
欲平了此生。
一副中堂横挂在墙面当头,其下,一把长刀四尺尤长,一掌横宽。上刻两排小字,其正是蒋祖当年所配之刀,堪与仙帝律令匹敌的“铮刀”!
左侧,一男子胸怀襁褓,垂额含笑。他威武帅气,却看着眼熟。
右侧,一女子侧目空放,长发垂柳。她愁眉不展,却美过人间。
那女子手托一匣,匣上缠有一道黄符,上书“净”字。
原来这是道门的净尘符,身有此符之物,可保纤尘不染,续万年长存。
想来这匣内,定是蒋门道藏。。。。。。无疑!
。。。。。。
“咦?小爹,这不是你爹地吗?”
没错,那男子虽然看起来有些老了,但还是能让小娇娘认出来,他就是在望乡亭见到的那位诚学的爸爸。
前尘听了这话,吓了一跳。。。难道诚学就是蒋祖怀中所抱的那个婴儿?这。。。。。。这不可能吧?
人怎么可能活过两遍呢?
不过诚学现在可没功夫跟小娇娘与前尘聊家常。因为他被那副中堂所写的内容给震傻了。。。
那《争》字标题的下面,写的第一句话就写到了他的心里去了。
当年,他也有父母,也有哥哥的时候,生活在那个看似不要人命的世界里,却处处能遭受具有磨灭意志般毁灭力的打击,并且无所不在。
所以他那一世,不想去跟人争。也真的是在学校,在家里,在路上,甚至在一切地方去寻找那一丝淡如水的宁静之地。
可到头来,找到了吗?
没有,那只好继续找,努力的找,不停的找,使尽浑身力气的去找那宁静之地。。。。。。
可如今,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是一个男人,是个男人的话,就总有一天要当上一家之主的。
真若到了那个时候,他找不找的到那一丝宁静之地又有什么关系?
一家之主可没有权利躲在被窝里,也没有权利虚度光阴了。因为这个家就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它就像一江水,不进则退,永远不可能宁静的呆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