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念婉完全被药物控制,她难受的呻吟,身子往他身上钻,只想索取片刻的怜惜,根本听不懂也看不到他的愤怒。
男人冷妖的黑眸里满是燃烧的怒火,他突然起身,拎起床上被欲望折磨着的女人,大跨步的走向浴室,他拧开水阀,冰冷的冷水从花洒中倾斜出来,
他一手禁锢着苏念婉快要滑倒的身子,一手摘下花洒,对着怀中的女人就是一顿猛冲。
浴室太小,两个人都好不到哪里去,苏念婉脑袋晕沉沉的,被冷水一浇倒是清醒了几分,她满身满脸都是水,鼻翼里也进了水,她难受的咳嗽,“木槿宸,你干什么。”
他冷哼,“真不容易,你还认出来我是谁。”
他一把将她扔向了已经注满冷水的浴缸里,而他背对着她,独自站在花洒下,任由冷水冲淡他满身因她而勾起的火苗。
苏念婉被他猝不及防的扔进浴缸,脑袋还晕着,身子软软的滑落下去,她挣扎了几下,双手扒住浴缸边缘上,但是浑身无力。
冰冷的水漫过鼻孔嘴巴,有一种窒息的快感,她这一次真的累了,竟然没有力气爬上了,任由冷水淹没自己。
木槿宸冲了一会凉,突然发现身后的小女人扑腾了两下没了声音,他回头,苏念婉闭着眼睛,发丝散在水中,整个人都沉在浴缸中。
他大步向前,一把将水里的女人捞了上来,用力的敲打着她的后背,“苏念婉,你特么想立贞节牌坊想寻死是吧,寻死去别处死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空气重又回来,她趴在浴缸沿儿上,费劲的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她抹了把眼泪,一条胳膊扒着浴缸外沿儿,一手护住胸前风光,双腿蜷缩。
一口气缓上来,她对着他半真半假的调笑,“我想立贞节牌坊也得有名分才行呀,要不四爷娶了我怎么样。”
他想也不想,吐出两个字,“做梦。”
她笑容中挂着几分嘲讽,“哎,你看四爷,想立贞节牌坊都没人稀罕让我立呢,所以我惜命的很,舍不得死。”
他在她面前俯下高贵的身子,抬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四目相对,她本该妖媚到极致的桃花眸中盈满了落寞忧伤。
他温暖的指尖拭去她不断从眼角流出的泪花,“女人,无爱无恨,或许这样才能放过自己。”
触及他那双似点点繁星凝聚其中的黑眸,她突然有些莫名的心痛,她不知道他这话是对着她说,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冰冷的水柱不断的从花洒中倾斜,洒在他肌肉结实的后背上,而他仿若不知,只是这样凝望着她,他的眼眸深了几分。
两人几乎赤诚相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蜷缩了水中娇媚的身子,小声的说:“四爷…”她一副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如一只初生的小猫,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不等她说下去,他出声纠正,“叫木槿宸或者槿宸,叫宸我会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