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徒然升起一阵豪气,向身后的游击队望了一眼,哼!老子要走,天下间又有谁能挡得住老子!
文海聚集了十来个惊慌失措的特务,向着晋军和游击队之间的结合部冲过去。
一个晋军的士兵很快又端起了轻机qi,在“哒哒哒……”的qi声中,一串死亡shè线般的子弹,贪婪夺取着特务们的生命。
文海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停下脚步,在这铁桶般的包围中,也就只有这里能够冲出去。为了活命,人的潜力在短时间内无限提高。一颗子弹在文海的背上划过,带出了一条殷红的血沟,文海却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
有些日军士兵看到特务队的头子文海,带着几个手下逃出了包围圈,顿时,惹得众日军士兵和特务们在后面哇哇大叫。
一些日军和特务也试图步文海的后尘逃窜,可是毛四一带着人已经紧紧地收拢了包围圈,将结合部修补得完美无缺。
日军士兵们开始由绝望变得疯狂,一个日军伤兵“呜哇哇”的歇斯底里嚎叫着,将手榴弹的引线扯掉,试图冲入晋军的人群中,但却冷不防跌了一跤,来不及爬起来,zha弹就“轰”地baozha了,尸体也被zha得凌空飞起。
在国共两军的夹击下,日军的第二次反冲击波也彻底失败,丢下一半的尸体和伤员狼狈撤退,并且再也无力动反冲击波了。
而且,试图跟着文海逃跑的特务和日军士兵大半被机qishè死,这些生力军的死亡,就像釜底抽薪一样,猛烈打击着日军的士气。
场地中间的日军和特务了大多为伤员,而且还被国共两军分割包围。
眼看包围圈越来越小,勒紧日军咽喉之手越来越紧,但是,幸存的日军及伤员们,依旧与中国军队进行激烈而残酷的白刃战。倒是心惊胆颤特务们,在游击队战士怒喝“缴qi不杀”的口号下,纷纷向游击队跪地投降。
刘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对于鬼子的伤兵也绝对不能小看,他们很可能会与你同归于尽。
很快,刘云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几个日军伤兵背着zhayao包,嚎叫着冲向人数众多的晋军,虽然被迅打死了三个,但还是有一个日军伤兵顺利地扎入了人群中。
“轰”的一声巨响后,几枚手雷在人群中间baozha,地面在轻微摇晃、尘土猛然向天空卷起,晋军瞬间伤亡十几个人。
不知道是谁大声喊道:“弟兄们都死了一大片,不要放过地上的那些鬼子的伤兵,用刺刀捅!”
国共双方的战士开始疯狂杀戮那些没有死的日军伤兵,即使是尸体也被捅上两刺刀。
被游击队包围的日军伤兵们,倒没有机会玩“人体zha弹”,刘云目光炯炯的盯着呢!
在队员们的齐心协力之下,日军的机qi阵地丢了,指挥官也死了,能够作战的包括伤兵在内,只有不到三十个了。战士们兴奋地冲击着日军的阵脚,渐渐将日军逼到一处断壁边。
可是天无绝人之路,这里居然有一个浅浅的山洞,十几个幸存跑得快,躲到了这小小的山洞里。
留在外面的十几个日军士兵背部靠着悬崖壁,端着步qi拼命的吼叫着,不让战士们靠近。
李信冷冷的一笑,手向后面一招。
王打铁立刻让人抬来三门松pao(将结实的松树挖空,然后填满火yao和碎石头、铁屑等。这种土pao在近距离威力巨大,每次shè可以将二十米以内的目标打得稀烂,不过这种pao自己也会因为巨大的后坐力“后退”一、二十米,而且最多只能使用三次,再多就会zha堂)。
这三门松pao以前曾被用来吓唬过刘云的“匪帮”,现在却要用在“皇军”的身上了!
战士们将日军士兵们围成一个圈,不断向里面零星shè击,防止敌人逃跑、开火。几个战士迅将松pao固定好好了以后,同时点燃三门松pao。
在日军士兵们“啊呀呀”的恐惧尖叫中,三门松pao连续出“轰、轰、轰”的三声巨响。
待呛人的硝烟散去后,洞穴内的十几个日军士兵,大多成了血rou模糊的“筛子”。
马常青砍死最后一个站着的日本士兵以后,策马来到山洞边,利索地跳下马来,对身边的战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十几个鬼子跑到山洞里面躲起来了。刚才营长让人用松pao轰死了大半,还剩下几个藏在角落里打不到,我们正准备用烟熏。”一个战士说道。
马常青挤到洞口边稍微往里面看了看,“砰”的一声qi响,一颗子弹在马常青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里面还传来日军士兵“叽里呱啦”的尖叫。
马常青狠狠地在地上跺了一脚,他妈的!这些小鬼子,今天非剥了你们的皮不可!
李信跑过来看见马常青只是划伤了脸,取笑道:“你没事吧?你可是刘营长的‘宝贝’,呵呵呵!你要是受伤了,刘云这个小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马常青狠狠地盯了李信一眼,没有说话。哼!别人怕你李副营长,我可不在乎!
王打铁挥舞着手中的大砍刀,将碳化的松pao劈成碎片,准备熏死洞里面的日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