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失信于对方。
陈云州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连能抽出什么好东西都没敢问,他怕自己禁不住诱惑,把拥护值给霍霍光了。
不过没关系,这么快他就攒够了一万拥护值,下一个一万还远吗?
一夜好眠,次日,陈云州提着“友人”送的红薯去府衙见杨柏川。送完这东西,他就打算回庐阳了。
他这次把齐项明得罪得不轻,既然不能搞死对方,那还是别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晃,招对方的眼了,还是早点回自己的地盘安心些。
杨柏川再次看到红薯,而且整整五个,其中两个还是烤熟的,高兴极了,赞道:“陈大人真乃君子也,重诺守信,颇有大侠风范。这样,以后我叫你云川,你也别叫我杨大人了,多见外,我比你年长,你唤我一声柏川兄就是。”
几个红薯而已,至于吗?
陈云州警觉起来:“杨大人,红薯和种植方法已送到,既无事,那下官就先告退了。正值春耕时分,衙门事务繁忙,下官明日一早就回庐阳,今天提前向大人告辞。”
“等下!”杨柏川叫住他,“人是你救回来的,我今日准备审问那些女子,你与我一道吧。”
陈云州就知道没好事,他索性挑明了:“杨大人,你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下官就是。”
别拐弯抹角整这些了。
杨柏川笑了起来:“云川真是快人快语,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是这样的,我昨晚想了一晚,这些女子不罚也不好,判重了她们这身子骨也吃不消,所以我打算判她们流放之刑。”
这还不叫重罚?这可是重罪,多少人不堪路途艰辛死在流放路上。
陈云州不赞同:“大人,这……这会不会判得重了点?此事皆因那齐罡所起,他有昨日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她们。”
杨柏川清隽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决定将她们流放得近一些,略施惩戒,这样对外也有个交代。”
那也没必要跟他说啊。陈云州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杨柏川:“杨大人,您不会是打算把她们流放到庐阳吧?”
杨柏川拍手:“还是云川懂我。没错,往南流放一百里,正好在庐阳境内,云川,她们就交给你了。昨日我看了刑狱的审讯记录,这些姑娘受了不少罪,她们不愿意回家乡,怕连累家里人被人看不起。可将她们放到其他地方也会被人轻贱,只有安排到你那我才放心,你就当帮我一个忙。”
陈云州震惊地看着他,这样离谱的流放也想得出来。
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既能堵住齐家人的嘴,又能给这些女子一个去处。
庆川这地方民风虽然比较开放,可这些饱受摧残的女子回到家中还是会招来各种闲言碎语,不若换个新的环境生活。
而且她们之所以挥刀向齐罡,跟他的教唆脱不了干系。
见陈云州没说话,杨柏川还以为他是不愿意,极力说服他:“云州,你们庐阳县不是缺人吗?这四十四个女人别的不提,肯定能吃苦,回头你划块地给她们开荒,再种点红薯,肯定饿不死她们。过两年她们情况好转了,再在当地落地生根发芽,这又要多出多少人啊。”
陈云州心里已经松了口,但看杨柏川这副急切的样子,他可不想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就那么痛快地答应了。
“杨大人,非是我不愿,实乃不能啊。这开荒中红薯到收获还有好几月,我们庐阳这么穷,衙门里的差役们几个月没发薪俸了,哪里还养得起几十号闲人啊?而且她们都受了不少折磨,身子骨虚,不养一段时间哪挥得动锄头啊?您这不是为难下官吗?”
见他讲条件,杨柏川便知道这事成了一半,脸上堆着笑:“这样,云州,我做主提前将你这一年的薪俸支给你。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