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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第1页）

皮尔斯想着这些难题时，不觉又开始去看地图。

哈洛克曾经告诉过他，这个被美国政府称之为&ldo;巴将法&rdo;的人，可能是躲在&ldo;杉南道河谷&rdo;中的某一个地方。

哈洛克还曾经一再暗示说：&ldo;这个人大概就住在与麦锡的河谷木星不远的范围之内。

而整个的&ldo;杉南道河谷&rdo;，长达一百里，宽达二十里，这么大的一片区域，怎么会让哈洛克有这种想法，认为这个神秘人物一定就在这个区域呢？看样子，这个答案也只有哈洛克才能找得出来了。他可以借着上百个电脑，从打给麦锡的无数电话中去归纳出来一通电话，乃是从&ldo;巴希法&rdo;打给麦锡的。看来也只有让哈洛克去忙着找出来，再让他这名&ldo;旅客&rdo;坐享其成了。

他之所以当初没有派人去干掉戴克，也就是为了替哈洛克留一条线索，能让他继续追查下去。

皮尔斯弯身看着地图，左手食指顺着一条条的公路线移下去。整个由&ldo;无菌五号&rdo;到&ldo;杉南道河谷&rdo;的半圆孤，都已经涵盖在内，所有的人和车辆也全都布置好了。从哈泼渡口到柏克谷，高速公路中的11号路与66号路，7号，50号、15号、17号、29号，以及23号公路，也都控制住了，只等一收到某辆车‐‐林肯牌的，或是别克牌的轿车‐‐正在开往某个特定地点时的讯号一到，立刻沿路追踪。一俟地点确定，马上就报告给他；而这些人，并不是&ldo;旅客&rdo;，而是花钱雇来，按钟点计酬劳的混混。

等待已经开始，就为了找到一处历史性的地点。

哈洛克眼睛才一睁开，就看到一大块湿答答的咖啡色牛皮，全身热得要命，他把身体一侧，发现阳光早巳不见，屋子里只亮了一盏桌灯。他整个的人可以说都躺在一片汗水之中。搞什么鬼？！怎么天已经黑了？！他根本没打算睡这么久的。怎么回事啊？！

&ldo;你醒啦？&rdo;甜美的声音飘过来向他问候。

&ldo;几点啦？&rdo;他从沙发椅上坐起来。

&ldo;十点七分了，&rdo;珍娜坐在书桌后面告诉他。&ldo;你才睡了三个钟头多一点。好过一点了么？&rdo;

&ldo;我也不晓得，反正好过多了。怎么样了？&rdo;

&ldo;没什么进展。跟你说的完全一样，还在撑着而巳。反正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电话键上的灯号一直亮个没完就是了。&rdo;

&ldo;谁打来的？&rdo;

&ldo;都是打来报告说没什么发现的人，每个人都很奇怪，也搞不懂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一直严密监视下去。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我告诉他们照常进行，除非另有通知，否则就不能放松。&rdo;

&ldo;当然只有这样了。&rdo;

&ldo;照片都送来了。&rdo;

&ldo;什么……喔，你名单上的相片。&rdo;

&ldo;就放在你前面咖啡桌上。你看一下。&rdo;

哈洛克眼睛一望，就看到桌上放了五张瞪着他看的正面相片。他揉了揉眼睛，把额头上的汗拭掉，挤了挤眼睛，好把眼神弄清楚‐些。他从最左边的那张看起，没什么概念，然后再看下一张，再下一张，再下………张。

&ldo;就是他。&rdo;他也不晓得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ldo;谁？！&rdo;

&ldo;第四张。他是谁？&rdo;

珍娜看了看她面前的名单。&ldo;那是一张很老的相片，是在一九四八年拍的。他们只能找到这么一张。已经有超过三十多年的历史了。&rdo;

&ldo;他是谁？什么人？&rdo;

&ldo;一个叫亚历西&iddot;卡尔雅钦的人。你认出他是谁了吗？&rdo;珍娜站起来。

&ldo;对啊……不，我不知道。&rdo;

&ldo;那是一张很陈旧的老相片，米海，你仔细再看一下。研究一下。眼睛、下巴、嘴型。是在哪儿见过的？是谁？&rdo;

&ldo;我不知道。好像在……又好像不在那里。他是个干什么的？&rdo;

&ldo;是个精神病理学家医生，&rdo;珍娜念手上的资料，&ldo;专门研究长期战斗之下的战争疲乏症，对战斗人员心理上所造成的压力，以及任何处于长期非常状态下的人心理所产生的病态。他的专长，也被苏联国安会kgb引用了；在苏联，他是做跟你们美国那种&lso;谋略策划拟定人&rso;相同的工作，然而却又有点不一样。他替kgb做的工作是，专门审查那些情报人员，或者是双重间谍，看他的当时的心理状态是否合乎继续执勤的评奖考核工作。&rdo;

&ldo;考核稽查人。心理考核……我不认识他。这种脸我看得太多了，成千上万的档案中，都有这种脸孔。老天，几千几万张脸孔，叫我从何记起？！&rdo;

&ldo;可是总有一些特征吧？&rdo;

&ldo;也许吧，我没把握。&rdo;

&ldo;盯着它看下去。集中精神，看下去。&rdo;

&ldo;咖啡。还有没有咖啡？&rdo;

&ldo;我忘了你的规定了！&rdo;珍娜一拍脑袋，&ldo;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喝咖啡，才能还魂。又黑又浓不加糖的咖啡。你啊‐‐根本还是个道道地地的捷克人。&rdo;她说完了才去把咖啡壶插上电源。

&ldo;第一个规定‐‐喝咖啡，&rdo;哈洛克莫名其妙的重复了一遍。&ldo;……规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