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无力地喊着,但一条陌生的阳具,已经不容分说的直插进来,插进了谢奚葶的身体。
好长,她感觉被刺穿了。这一刺,不但刺入了她的身体,更刺进了她的灵魂,魂儿一下就飞荡了出去。谢奚葶出了一声极度痛苦的尖叫,整个儿身体扭曲起来。
连日累积的炽欲,在这一刻突然得到了宣泄,那种猛然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如电,连同下面也剧烈收缩起来,一下箍紧了侵入的男根。陈大军甚至觉得,自己是被她给吸进去的。
柔腻的娇唇缠裹住粗长的硬物,把它整根儿地吞入进去,紧紧缠裹在滑热的牝户里。好像希望更加粗暴的插入,来狠狠糟践这具艳媚而又无耻的身体吧。
谢奚葶特有的那种娇滴滴的长吟,连同她下面急剧的收紧,令陈大军的两腿间阵阵慌,他闷哼一声,深陷在媚肉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跳跃着开始了喷射。
陈大军似乎感悟到,在他所熟知的现实中,还存在另一个他不熟知的现实,那是另一个世界。那里没有仁义和理智,只有原始的欲望和贪婪。必须知道,这另一种现实确实就在我们身边,只不过许多人永远无法看见。而现在,对于陈大军来说,自从他的龟头钻进谢奚葶体内的那一刻,他似乎就触碰到了另一个世界里的真实。
手机看片:lsjvod.这就像一段触角,现了一处平常无从得见的秘道,便义无反顾的沿着柔腻滑润的通道,一头扎进去,以探究最深处的秘密。
只能说这段触角足够的长,而且粗壮,以致于引起了膣腔的反噬。收缩的肉壁紧紧攥压着侵入者,开始卷曲蠕动。压迫伴随着跳动,让他不得不放弃了抵抗,粗长的触角咧开端口,在紧密的包围中喷吐出浓重的浊液。
短暂而剧烈的喷射,让他的下半身化为飞灰,像雾一样迸散。像雾一样的还有女孩的眼睛。黑幽幽的眼眸含着春泪,桃花一样鲜嫩的嘴唇张开着,只剩下激烈的喘息。两个人的身体,一具黑,一具白,都像是河岸上濒死的鱼一样,一齐在抽搐。
太快了,陈大军从未有过如此快又要命的体验,仿佛在一瞬间坠进了地狱的深渊。这个女孩的身体就是地狱,向他展示了无与伦比的美妙幻境,要让他再次化身为冲向地狱的魔鬼。
这个世界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梦,究竟是美梦还是噩梦。可是人如果在梦里,该怎么挽救自己的错误呢。陈大军的方法就是拾起那卷丝袜,开始往谢奚葶的一只腿上套。可是才套了一半,他就感觉体内的魔鬼又要复活了,仿佛火山下的熔岩在激烈冲突,等不及就要喷。
陈大军此刻真想把自己大卸八块。先把自己的胳膊卸了,让自己不能再抚摸那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再把自己的腿卸了,让自己无法靠近这具诱人的娇躯,还要把自己的眼睛扣了,才能把目光从这条勾人的美腿上挪开,连自己的命根子也必须割了,才能阻止它再次滑进那条要人命的缝隙。
杀头也不管了,陈大军迅地扔掉了自己的裤子,像一个烧红了眼的恶魔,又一次疯狂地扑向床上的美人儿。他骑在她身上,扒出她的两个奶子。雪白的两团蹦跳出来,一点艳红在鼓颤颤的乳尖儿上颤动,陈大军一口就咬上去,用嘴嘬吸。柔嫩的乳尖被吸得火辣辣的疼,谢奚葶吃痛的挺动胸部,把两条玉腿蜷缩着,屁股扭来扭去的呻吟,一条腿上却还缠着丝袜。
陈大军就是喜欢她这两条直溜溜的长腿,就把她的双腿掰得笔直,沿着嫩滑的皮肉抚摸上去,把大腿扒开,顺势跪在美人儿双腿之间,水淋淋的肉缝又绽裂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谢奚葶羞得转过脸去,充血的花唇却还在男人眼前无耻地翕张着,含着亮晶晶的汁液。
她的脸被长半遮着,一缕黑散在腮边,衬着那艳丽的红唇,带着无辜而诱惑的神情。此刻的谢奚葶,可以说满足了这个壮年汉子对美女的所有幻想。
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子快要爆炸了,他突然粗鲁地扒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两手抄起她的屁股,举着那根东西对准湿淋淋的缝隙,往前一送。充血勃起的肉茎,触及到湿滑的唇口后,完全没有阻碍,所以只是往前一挺,就直接齐根而入,深深插在柔软的肚子里。这一回,谢奚葶被结结实实的一插到底,她的腰身一下反弓起来,仿佛被肉棍顶在了半空。
谢奚葶哎呦一声,两支玉腿蹬动,屈起的双腿却被男人强行按下,只好直挺挺伸在两侧,连脚尖儿都绷得笔直。谢奚葶无声地抽搐起来,似乎她是痛苦的,但这种痛苦又带来极度的愉悦,一种罪恶的愉悦。正是这样的罪恶感让她自轻自贱,为此不惜用身体来满足非分的欲念。
其实这种痛苦,还来自于陈大军胯下的那根家伙。真长,谢奚葶暗自惊叹,简直要被戳穿了。那龟头几乎要挤进子宫里去,令她崩溃,那两条伸展的美腿在男人身边剧烈抽动起来。
跳动的玉腿再次让陈大军兴奋不已,于是就翻身跨坐在美人儿的一条腿上,把她的另一条腿扶直了高高举起,抱着这条玉腿不停地舔着,一边就把那根粗长的丑物深深杵进两腿间的深处。这一下谢奚葶便彻底受不了了,却又被男人骑在大腿上动不得。
男人的屁股一动,小美人儿就出一声娇吟。于是陈大军就抱住她的屁股,往那最柔腻处狠狠挺动。
“啊,好深……”
翻卷的媚肉吸摩着侵入的异物,她感觉到顶在自己里面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她浑身无力,只有夹紧屁股拼命地挺动。男人骑在她的股间,一条腿被举直在空中,这样的姿势让她无可挣扎,那条只套着半截丝袜的纤柔玉腿,被男人抱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于是谢奚葶的腿就成了一支颠簸中的风帆,在海面上直直伸向天空,闪耀着白亮细腻的光芒。
她从未经受过这般粗长的巨物,可现在也只能任凭这根畸物在身体里往复抽插。深处涌起了阵阵痉挛,使她的灵魂出窍,只剩下肉体的翻腾。
持续的攻击,在红肿的肉唇中贯穿,每一回的直插都仿佛顶到了心口,让她魂不附体,浑身激颤,于是谢奚葶来回摇动着头,出哭泣般的嘶吟。她似乎想推开男人,但腰身却不断扭动着挺起,湿淋淋的屁股上下起伏着。
下体的胀痛早已被麻痹的快感所淹没,谢奚葶双眼睨斜,失神地望着上方,看见天花板上装饰的点点繁星,变成了旋转的星河,银河倒泄,夜空奔流。
只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先是轻轻的、客气的敲了三声,接着又敲了三下。敲门的声音似乎停了一下,又开始变得急促,但房间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撞击皮肉出的闷响。外面的敲门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空洞而又遥远。
可是下一刻,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女孩的娇泣声立即清晰起来。
一支玉腿仍然直直地伸向空中,颤动的足尖上还挂着半截丝袜。
站在门口的是罗悠。四目相对,罗悠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惊疑慢慢变成了轻蔑和不屑。那张冰冷傲慢的脸,谢奚葶永远都不会忘记,可当时,她只是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眼睛,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下面却猛然缩紧起来,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再度感觉被紧紧裹吸进去,龟头不由一下子顶在了花蕊上,终于忍无可忍的再次喷出了无数浓精。
陈大军咬着牙,又狠狠捣了几下,随着阳具的出入,那可怜的肉洞竟然出了噗噗噗的声响,一股凉凉的汁液从崩溃的深处不受控制的喷泻出来,全浇在男人的胯下。身下的小美人儿腰臀紧绷着不住颤抖,咬着唇出一声媚长的娇吟。
深深插在美人儿体内的肉棍再次被夹磨得天翻地覆,那种蚀骨的快感一下又窜上了陈大军的顶门,陈大军再也受不了,他猛地把家伙一拔,饱受蹂躏的一圈红肉被带得翻卷出来,留下那个不住向上挺动的屁股。红晶晶的艳洞出哀鸣,随着屁股的一阵抖颤,一股热热的汁液,又猛然从娇腻处滚涌出来。
终于还是解脱了。这个房间就像一个盒子,四周是惨白的墙壁,谢奚葶站在中间,脸上的红晕未消,她茫然地看着四周,精致的嘴唇微微张着。
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房门是关着的,就像罗悠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好像刚才那个男人也是一场春梦一样。可是体内的抽搐还在延续,两条长腿还在颤抖,甚至粘稠的浊液还不断从双腿的缝隙间滑出。随之而来的却是孤单和悲哀,心脏像被什么紧紧抓住一样,让她难以呼吸。
痛苦,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自谴,破裂的尖芒戳得她心碎,却在疼得颤栗的灵魂中产生出极度的快慰,负罪的灵魂在痛苦中呻吟扭曲,只是罪恶的快乐更令人沉迷。
地上有一个白色的烟盒,还剩半包香烟,看来是男人匆忙离去时,从裤子里掉下来的。她拾起来,从里面抽出一支衔在嘴里,点燃了,吸了一口。烟雾呛得她痛苦地咳得停不下来,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冥冥中,却仿佛听见了沉缓压抑的弦声,那是大提琴的低鸣,就像爱人的呼唤。她突然想到了未来两个字,可是自己还有未来吗。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想要忍住,却扑簌簌的掉落。女孩轻轻把手伸进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摸到了自己的乳头,竟然还是这么敏感。她笑起来,就这样一边流着泪,一边摇着头,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