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的小道士,要恢复往日容貌,怎么着也得点医药费啊。”许清木有点好笑,转头去看柳德宇父子,那俩人哪还有心思管金条,直说着“应该的应该的”然后灰溜溜地就跑。
一群弟子们瞬间就涌入了客堂,全部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金条。
上次黄老板的十万功德还没能缓过来,这又是一盒金条……有个小道士开口,说:“掌门,这些金条,够给祖师爷塑金身吗?”许清木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于是就没有回答,但更七嘴八舌的“掌门”就喊了起来。
“掌门,您到底对柳家父子做了什么啊?”“掌门,您真的太厉害了,比师父还厉害,以前其实一直在装傻吧?”“掌门,您是不是会轻功啊?昨晚我瞧见你那个度,真的不是人的度……”“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不是人?”“掌门的确不是人,掌门是小神仙啊!”“掌门,这些金条……”许清木被问得头疼,一句话没答上来。
温纶拨开众人,走上来用那张还肿着的脸对着许清木,别扭半天说了一句:“掌门,我粗略算了下,这些金条大概值三十万。”许清木没注意数字,只注意到了“掌门”那两个字,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温纶。
温纶很不自在,但还是继续说:“凌云观是千年的古观,仙尊的塑身也出自当年最杰出的匠人,如果只是简略修葺,会毁掉它们原本的价值的。所以哪怕加上上次黄老板的十万功德,要重新修葺也是不够的。”许清木道:“我本来也没打算现在修,得找到真正有手艺的匠人才行。”温纶又说:“这笔钱可以用于置办一些生活物资和祭祀用品,后堂用于起居的房舍也可以加固,差不多就是要这个数。”许清木很烦算账,立刻点头:“行,你了解你去办。”温纶道:“账做好会给掌门看的。”说完就叫上另外两个弟子,把那一盒金条抱走了。
人走了贺星楚才小声在许清木耳边说:“温师兄还是不服的。”许清木有些好笑地说:“随便。”别的弟子都服了,温纶没了支持不得不低头,但心里肯定觉得憋屈。
许清木管不了温纶的情绪如何,反正他需要一个对道观管理有经验的人帮忙,不管温纶喜不喜欢他,能把凌云观管好就行。
余下的弟子很快对金条失去了兴趣,继续围到许清木身边,缠着问怎么才能像他一样厉害。
许清木很耿直的说:“天赋。”弟子们不甘心,又说:“那我们努力呢?”许清木微笑:“当然要努力,努力过后你们就更知道天赋有多重要了。”众人:……逗得小道士们满脸都是沮丧以后,许清木才接着说:“不过,掌握正确的修炼方法,还是能快提升的。”众人又有了希望,全眼巴巴地看着许清木。
许清木走到殿前的院落,随手捡了一根树枝,行云流水地舞了一套剑法。那剑法飘逸灵动之中又带着决绝狠厉,刚开始舞的时候,弟子们各个睁大了眼鼓掌叫好,到后来随着招式越来越变化多端,度越来越难以捕捉,众人都看得呆了。
岳野鹤往常最主要的就是教弟子们剑法,相比起复杂的修炼来说,练剑更容易入道。而且,只要认真练,就算是不能在修为上有所精进,至少能练成个武林高手,自保不成问题。
所以,凌云观的弟子们都是懂剑法的。粗略一看,就知道许清木这套剑法的厉害。
最后一个招式舞完,许清木站定,弟子们怔楞了好半天,突然又炸了,惊喜道:“这是以前师父教我们的云中剑!但是……好像更厉害!这力道和度,也太可怕了,我们真的可以吗?”许清木道:“什么云中剑,这是我自创的剑法。以前你们师父教的是失传了精髓的简易版,以后你们就练我教的。”贺星楚立刻鼓掌道:“这么厉害的剑法,肯定有一个振聋聩、掷地有声的名字吧!”许清木叉腰,道:“当然,它叫想怎么舞就怎么舞剑。”众人:……“果然厉害!师兄最棒!”贺星楚毫无负担地闭眼无脑吹,见许清木高兴了,然后立刻转移话题,“那轻功我也可以学吗?”“纸人附魂呢?”许清木一脸老年人的慈祥,道:“只要你们好好学,能学会的,我都会教。”弟子们简直像是捡到宝了,一个个忙不迭地回房找自己的剑,立刻就练了起来。
许清木在树荫下坐着,懒洋洋地指导那群热火朝天的小道士,虽然他们现在还很弱,但个个都劲头十足。
白美美也自己变了一根的剑出来,跟着练,黑乎乎的小短手十分笨拙,剑都抡不起来。
许清木磕着瓜子看着,心情十分愉快。
看来,做凌云观掌门的小日子,也还是挺好玩的。
凌云山今年的桃花期,比往年长了一些,一座山头刚有凋谢,另一座山头又起了势头。
于是凌云山的游客累计,达到了一个前无古人的数量。
反观玉泉山,短短几天花全部枯死,投入景区的钱打了水漂,而楼盘部分更是雪上加霜。
那挖出来的大墓还没有开墓门,仅仅是看着外观就十分华丽。根据仪器探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