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年月日、回音贝严凯,即将如我的要求去侵犯梦箐了。我视若珍宝的美腿和足,将在裹着白丝及穿着细带高跟的极美状态下,任他去亵玩。
我更不曾想到,我会亲口催促另一个男人去染指我的妻子,还是以我最为介意的姿势。
待放平梦箐的身子后,严凯抄起了她弹滑紧致的长腿。他越抬越高,将它们与床竖成九十度的直角。
这时如果假设地球的重力换了个方向,那麽这时的梦箐就像是一屁股坐在了严凯的身上。她整个大腿底端已贴在他的腹部,而他的脸则正好对着她紧致的小腿上。
这便是我之前所要求的姿势,当我以为他要开始时,他却并不止歇。
当她后臀与床垫出现空隙时,他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膝盖往裡塞了进去,给她的后腰做了肉垫。他仍是抓着她的小腿继续往上提、并往身前压。
不多久,她的双腿与床的夹角就远远过了九十度了。就像女学员在老师的指导下练习瑜伽一样,身段柔软的梦箐,膝盖都要顶住自己的脸了。
现在他的脸再也不是对准腿的程度了,而是梦箐的整个臀部都近距离地展露在他脸前。那隆起的阴阜上,本就稀澹的阴毛,湿哒哒地捋贴在一旁。会阴处淫水剔透,阴唇像张开的花瓣,而幽幽的洞口也微启着,悄悄分开的裂隙中,可以一窥那稚粉的腔壁与褶皱。
原本梦箐是肯定不会顺从被这般赏玩的,但幽门之后,她对他已经百依百顺了起来。她心底甚至生出些怀春般的期待,期待感受他的舌头轻敲她花房门扉的那个瞬间。
可他终只是端详了一会,便扭开了脸。他没有舔,甚至绕过了她会阴及腿根处、那些被淫液浸湿的丝袜。
我觉得,气质出尘的他可能对入口的东西还是比较挑剔。但我又想不太明白,既然不喜欢,为何又要费力摆出这种便于品阴的姿势。
他应该只是误读了我之前的要求。
不过随后他还是伸出了舌头,他先登的位置是梦箐大腿的外侧。
“真没趣。”恢复常态的妻子,泼辣地点评道,她的双腿已没有之前那样被压得那麽低了。
严凯笑了笑,不辩解,只是继续顺着妙曼的曲线往上舔。当他挺翘的鼻尖蹭到那白色的丝袜上时,妻子痒得咯咯乱笑,她现在的表情就像热恋裡的小女孩正同恋人嬉闹一般。
可严凯的表情却有点渐入佳境,甚至可以评论为十分深情。他渐渐吻得极细緻且耐心,像个初次学画的画家一般虔诚。他以舌为笔,以涎为墨,临摹着上帝最美的造物。
这也难怪,妙龄的女人,若是如梦箐这般肥瘦相适、体态匀称秀美。
那麽,她的双腿曲线必然也是性感诱人的,再加上那一言难尽的女人香汗。
男人们又怎能不血脉贲张、为之疯狂呢。
看来严凯也渐渐现了这腿的妙处。
他在那白丝上细细吮吸,停停走走,有的地方甚至来回舔个好几分钟。
他舔过她的大腿,又朝她膝盖后舔了上去。
渐渐的,他吻过她小腿肚子,又吻到她俏巧的足踝,侵略的步伐一路向足尖延伸。
我看着他舌头在梦箐的白丝上打转,将她优美的曲线複摹了一遍又一遍,这可真教人心生酸楚。该死的,我就像印加帝国的愚蠢萨满,鬼迷了心窍才对侵略者坦言出黄金之城的路标。
“你也这麽喜欢我的腿?”这次轮到梦箐问了,早前的泪痕早就云消雾散,现在她脸上只憋着一副想要调戏情郎的表情。
“是的,你的腿型十分好看,从我刚进公司就开始留意了。”严凯笑了笑,坦坦答道,他由衷的称讚很合梦箐的欢喜。
这时的严凯已舔完了妻子这双美腿,是该轮到秀足了。他用手轻轻握住了她的一隻脚踝,而将另一隻脚架在肩头,先不理睬。
“那除了我,还有谁的腿好看?”妻子续而追问道。
“那…就太多了。比如蒋小丽啊,还有…那个叫……”严凯在故意逗她。
他空出的那只手开始摸她鞋的扣环,而原本握住脚踝的那只手,则抓住了尖尖的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