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委屈就被人替代了。那你之前做的所有准备不就白费了?
我又不难过。
怎么不难过?他好奇地问。
她说:有时不开心,是因为开心正在加载。
随即她想亲他的脸颊,却又不甘心地忍了。然后在心里愤愤怨念一句:就是这加载突然卡了。
于是他就在宠溺里趁她毫不知情地织网。
他求询她早晨是否可以一同伴走,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她回消息慢了,他问她去干什么。如果跟别人聊天,他就要求截图,平静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
看到她和别人玩游戏,即使女性也面露难色,于是总插进她的游戏队伍,干扰得她对游戏再无兴趣。自从她和徐莹周末出去玩,回来他便认真对她说:周末与他一起学习,高考更重要。
只有一次终于藏不住。看见手机里的男生照片。扣了中指半晌,他问她谁?一个明星。他利落地删去所有男性照片,只留他的照片,低眉顺眼地递给她说:枝道。你手机里怎么有别的男生?
弄得好像是她水性杨花她在犯错。
若她爸妈不在家,就哄诱她过来一起睡。
我都是一个人睡。他看了一眼她,白洁脸庞在雪下干净得尘埃难近,
他半露求怜对她说:其实我怕黑。
外表冰山向她撒娇的反差酥心直接击垮了她的防线。因为印象加持,她相信害羞难掩的他不会在清醒时刻主动做出那种事。她犹豫地答应了。她毫无警觉,甚至想到被他在乎。
那是甜。
他轻轻咬她沉睡的脸颊。
握她的手轻贴他的脖颈。他如白鹅仰颈,感受她无力的指尖划过他滚动的喉结。他舒服地低下眼睑。
他的情欲在流浪,一捧一撒,全落于温床。
他想。
想对月亮说:
就让她纤柔的手用力掐紧他的后脖,虎口死抵着不允他挣脱。就让她掐肿他的敏感、捏烂他的性欲。就让他的脸只能死死埋在床里。这样他只能呜咽,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是喜欢被强暴的乖孩子呐。
枝道他的声音又喘了。
他舔舐她的指尖,如梳毛般细腻。附在她耳畔的声音犹如审判罪犯。
你太让我没有安全感了。
所以我好难受。
我太色情了。
这次她又没能忍住。
手掀进上衣里摸他成熟的腹部。他的皮肤,有着无可言状的温柔甘美。
像偷喝酒。不自在,却又想要继续。第一口辣喉,却余韵朦胧,想再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