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居高临下睨她,眼底的不耐尽现。
“你怎么那么多事儿?”
“你以为我乐意啊?我明早还有试镜呢。”她没好气回。肚子突然又是一阵抽疼,她眉头霎时拧成一个结,不大的脸皱了皱。
“你先帮我拿一下。”她不管不顾把药箱塞到江绪怀里,白着脸捂着肚子跑向卫生间。
江绪:“……”
从卫生间出来,梁苫抬头便发现江绪房门没了人影,她下意识转头看客厅。江绪安然在沙发上坐着。
她朝他缓步过去。
“晚饭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为什么就我自己有事?”她有气无力道,虚脱地瘫坐在沙发上,秀气的眉头皱着,一脸苦大仇深。
“怀疑是我下的药你还去敲我的房门?你确定你坏的不是脑子?”江绪凉凉瞥她,从桌面拿过一盒乳酸菌素片递给她,“吃两片这个。”
“有用吗?”梁苫苦着脸接过来,半信半疑。
“不知道。”江绪脸上没什么表情:“没别的药,只有这个。”
什么叫不知道?梁苫觉得他这个医生当得一点都不尽责。
心里腹诽着,梁苫还是去端了水就着吞了药。
江绪把药箱拿回电视柜放着便回房,走到门口又停下,侧头盯住住他旁边也正要回房的梁苫,“我明天还上班,你进进出出小点儿声,别闹得像鬼子进村。”
那她也得忍得住啊!梁苫嘴角抽了抽。
“我尽量。”讨论她拉肚子的事她也糗得没脸,她随意敷衍一句结束这个话题,率先一步回房关门。
江绪早上准时起床上班。出门前看梁苫那边还房门紧闭,他想了想,回头带上哈雷。
梁苫昨晚说她今天有试镜,这种场合必然是不会带着哈雷去的,不如他自己送去宠物店。他是他惯常托管哈雷的那家宠物店的老主顾,跟店里的人算是熟识,哈雷对那边的环境也熟悉,不担心它过得不好。
查房的时候,他接到了梁苫的电话。想她也不会有什么正事找他,看到来电显示,他想也不想就掐断了电话。
哪知几乎是他一挂断电话,梁苫的第二call就紧跟上来了。
他无奈地往旁边站了站,划过接听键。
梁苫起床没看到哈雷,以为江绪像之前周末那样带它回家了,就没在意。洗漱后,脑子清醒不少,她突然记起今天是工作日,江绪根本不可能带它回家,不做多想便给江绪打电话问他哈雷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