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一起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能摸到另外一边。
快乐变成了两倍,甚至是三倍,全身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一起传达。
无法承受这种另类的快乐,吴侬求饶,许如斯却没有听到。
吴侬的□被延长,在空白中撕成粉碎,过后陷入短暂的昏厥中。
许如斯叫她很久她才给与回应。
第81章
81。
蒋正男刚到蒋胜男家的那晚上,来了大姨妈,身体不舒服,所以预期的晚上没有到来,一个睡这头一个睡那头,两人规规矩矩地躺着,在黑夜里对望。
蒋正男一直都想问蒋胜男,你跟别人是怎么做^爱的的?是拿鞭子抽还是拿蜡烛浇,还是一边抽一边做?
蒋正男以前看过不少这种片子,所以对此印象深刻,还没得到任何线索就已经在脑海里沙盘演练地进行了一番。
她觉得蒋胜男穿黑色紧身的衣服好看,但是穿着白大褂更好看……
如此这般,想入非非。
然后画面的那个男人变成了自己,自己被蒋胜男绑的严严实实的,掉在半空中,蒋胜男脸上带着微笑,轻柔地抚摸着鞭子,一步步朝她走来……
梦到来这里就停止了,蒋正男从不算噩梦不算春梦的梦里清醒过来,全身都是汗。
蒋胜男推着她的身体,问她怎么了,为什么在梦里一直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是不是做噩梦?”蒋胜男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抚摸着她的背脊。
蒋正男察觉到自己的额头都是汗水,感觉自己真的陷入噩梦中不能自拔。
“是噩梦。”
“什么噩梦?说出来,告诉我,这样你就不会害怕。”蒋胜男的声音能给人安定感,像一块磁铁,吸去他人的不安。
蒋正男觉得自己说出来这噩梦就会成真,所以硬着嘴巴没有说。
她挪了一下姿势,大腿刚好碰到蒋胜男的大腿。
两人皆是一颤。
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中学时候她们两人躲在被窝里互相取暖的感觉,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蒋正男在自己被窝里睡得手脚冰冷,就把蒋胜男叫过来,叫她缩进自己的被窝里来给自己取暖,两人小心翼翼又极其渴望温暖,紧张地靠近,身体僵硬。
这种感觉多少年都忘不了,像年少最初的冲动,在记忆里深深烙印下来,被时光冲刷,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