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既然如此,那可知本宫让孟姑娘入宫是何事?”
郑皇后盯着跪地的孟芷柔,只见她不知是生气还是其他,身子微微颤抖。
孟芷柔心中自有答案,但回答却不能这样回答,只得说道:“臣女不知!”
“不知?”郑皇后看着装糊涂的孟芷柔,淡淡道:“那本宫就说的在通透一点,孟姑娘对进儿可有意见?”
进儿?
孟芷柔一愣,但很快便是反应过来,这是在说萧文进呢,只是郑皇后竟然称那萧文进为进儿?
而就是这么一个称呼,让她更是不敢说真正想法了。
皇后和善,都是假的,她觉得若是真的惹这位生气,孟家不知又该是怎样的。
但若是不把真正想法谈出,何时能够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原本还想着让萧文进名誉到底,让乾都百姓议论,利用舆论,然后接着逼迫父亲入宫请求陛下收回成命,这么一个法子,最后却变成了萧文进是个大诗人,文采斐然!
连父亲都信,更何况是那些底层的百姓。
恐怕乾都百姓都要说,萧文进跟她是天造一双了!
可笑!
“臣女。。。。。。。。。”孟芷柔鼓起勇气,硬着头皮,想要说出自己的不满之处,哪怕最后惹怒这一位,但是今日再不说,那什么时候说,时间一长,越发不可收拾,但正要说的同时,脑海却突然想到在国子监时李旦说的话,冬狩之时便是那萧文进的死期?
也就是说李旦要在冬狩对萧文进下死手?
若是萧文进死在冬狩时候,那么岂不是一切就解脱了?
他们俩可没有成婚,她可不需要守寡,虽然还有圣旨在。
但是萧文进都死了,她可是当朝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总不能也要为萧文进守活寡!
当即,那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也是被孟芷柔给憋了回去,赶忙回话道:“臣女对萧文进不曾有意见,只是臣女身为国子监夫子,要为国子监的声誉负责!”
郑皇后脸上竟是露出几分的不屑,只不过并未被孟芷柔所发现。
若是这孟芷柔在她面前,真的说进儿的不是,她倒是对这孟芷柔还刮目相看,如今,在她面前竟然连真话都不敢说。
那么既如此,有些话,既然说了那便要认!
“本宫姑且信你,但是今日你所说之话,可也要负责!”
“若是欺骗本宫,虽算不上欺君之罪,但本宫还是有权利处置你的,还有孟家!”
郑皇后起身,瞥了这地面上依旧跪着的孟芷柔。
“起身吧!”
说罢,便是转身离去,拖曳的凤裙在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待听不到脚步声,这旁边的侍女才是轻声提醒:“孟姑娘,娘娘已经离开了!”
孟芷柔这才是抬起头,然后想要起身,双腿发软还是被侍女托着手臂才堪堪站好。
脸色难看,她觉得她陷入了一个误区,那便是郑皇后等的便是她这些话,如同保证!
若是今后她在对付那萧文进,只怕是后果难料,因为欺骗皇后,这个罪名同样不小,皇后想要拿捏孟家,孟家甚至都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