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琳深呼吸两次,决定听钟斯年的,她看着安楠道:“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如果你能在两天内破案,我一定免费给你代言。我齐琳说过的话,言出必行,经纪公司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做下的决定他们不会干涉,也无法干涉。”
安楠:“……”这姑娘是说不通,还是没别的办法了?
“你先回去吧。”
钟斯年送齐琳去酒店,休息室里只有父女俩和满屋子没散去的饭菜香。
安季同面带犹豫,“楠楠,你真能破吗?”
安楠反问:“爸爸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不,我相信楠楠很厉害,就是……”齐琳从京市来,破不破案都有利弊。
安季同欲言又止,不知想到什么,又释然了,“楠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话,有点怪。
不等安楠细想,安季同收拾好带来的饭盒,“楠楠你忙,爸爸去洗碗。”
“好。”
另一头,钟斯年的车上,齐琳问了句和案子无关的话:“斯年哥,休息室和安楠一起进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安季同,安楠的父亲,局里的法医。”
“法医……吗?”齐琳低声呢喃,把安季同的面部轮廓和记忆里的那个人进行对比,嘟囔了句,“有点像啊。”
“像谁?”钟斯年看了齐琳一眼。
齐琳摇摇头,不欲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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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琳能在宁市待的时间有限,仅有两天。
安楠想尽快破案,一是为那免费的代言给公司省钱,二是为避免自己落入公司学校两头忙的地步忙不过来。
第一天,樊天星生活照常,没有异动。
第二天,樊天星不值班。
傍晚,安楠咬着手抓饼边吃边走,接到文沙的电话:“顾问,樊天星动了!”
“怎么个动法?”
“她今天不值班,在小区里散步,已经把整个小区的所有道路全部走遍。我们怀疑她是在踩点,搜寻下一个目标!”
“你们在哪盯人?有没有被发现?”
“在天台。盯得太紧,或者去别的地方容易被发现。”
“小心些。等她抓了人,跟着她找到那个地方,那时候人赃并获再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