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皱眉,一路追过去。
却已经没见了人影,好不容易在仓库后的办公室找到林曼曼。
她手里正捏着那封信,对着光照了照,作势准备撕开。
“林同志!”
苏蔓快步进门,一把夺过林曼曼手里的信。
“这是我的信吧?”
林曼曼一拍脑袋,扒拉了下桌上其他的信。
“对不起啊,苏医生,是我弄错了。”
“我这信太多,混在一块了,还以为是给我的呢!”
见苏蔓满脸不悦,她也没觉着不好意思,促狭一笑。
“看你这么紧张,难道是初恋写给你的?”
“放心,我保证不跟你男人说。”
“我刚瞥了眼,好像还是首都来的呢!”
“快拆开快拆开,让我也看看……”
她大脑袋直往苏蔓跟前凑,恨不得帮她一把。
苏蔓淡淡一笑,把信往兜里一塞。
“我男人就是我初恋,没别人。”
“这是咱们钢铁厂以前的厂办主任,给我寄的道歉信。”
“她是首都人,没啥好奇怪的。”
“在厂里她跟我不对付,我给她动了个阑尾炎手术,估摸着是觉着心里过意不去,所以给我写了个道歉信。”
“这属于我跟她的事儿,就不让外人掺和了。”
苏蔓转身要走,又顿住回头。
“对了,林同志去过首都吗?”
林曼曼一脸笑意,摇了摇头。
“我倒是一直想去,可没机会啊!”
“听张厂长说,苏医生差点就去首都了。”
“以后你要是能去首都,回来可一定要跟我好好说说首都的事儿。”
苏蔓笑了笑:“我倒是想去首都,这不没机会吗?”
说完,她转身走了。
林曼曼看着苏蔓的背影,若有所思。
——————————
顾晓娇挂完电话,把行李又清点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自打出院后,她一直被关在家里,爷爷奶奶说这次的事儿把他们吓坏了,连门儿都不让她出。
也不知道为啥,把家里的电话线都给断了。
本来她早该给苏蔓打电话道个谢,也因为这,一直没找到机会。
就连今儿个这通电话,都是去派出所开证明的时候打的。
听苏蔓那口气,好像还有点生气。
可她又不好说,还好她早早托隔壁小孩把信和照片寄过去了。
也算是报答了一下苏蔓的救命之恩吧!往后她骂起白眼狼的时候,语气应该能好点。